“對了,這次武道大會究竟是什麼目的?”
李長生開口問道。
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總不可能為了吃喝玩樂。
“這是滇南三年一度舉行的盛會,最初的時候是因為滇南這邊常有來自國外的一些異能者的騷擾,聚集在一起議論如何對抗,到後來便發展成了滇南修道勢力劃分的大會,就像軒轅教被滅以後,若不是有長生教取而代之,就要通過修道大會來確定接下來該如何瓜分,還有一些門派與門派之間的利益衝突,也要通過修道大會進行仲裁。”
聽方瀾這麼一說,李長生頓時明白了這修道大會的作用。
這個時候,那三名指玄境強者已經甩完了耳光,一個個可憐巴巴的望著李長生。
“好了,起來吧。”
李長生揮了揮手:“你們繼續進行你們的大會,不用管我。”
聽到李長生的話,三人這才敢站起身來,走到屬於他們的位置坐下。
隻是哪裏還有指玄境強者的威嚴,場中的氣氛有些詭異。
“張掌教,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悲呼傳來。
身穿黑衣的男子大步走入場中,對著坐在主位之上的三名指玄境掌教就拜了下去。
“三位掌教,滇南五丈山本來是我白露劍派的地方,可他們南鬆劍派卻強行霸占,更是打傷我白露劍派的弟子。”
當男子說完以後,立刻又有另一隊人馬趕來,為首者是穿著一身灰袍的男子。
“三位掌教,絕對不能聽信林平一己之言,是他白露劍派先入侵我南鬆劍派的地盤,我們才為了還以顏色,攻占五丈山的。”
灰袍男子大聲說道。
“三位掌教,還請秉公執法。”
若是以往遇到這種情況,三位指玄境場者會各打五十大板,讓雙方停止爭端,可今天三人全都沒有說話,而是目光悄悄的望向李長生的位置。
李長生雖然說不用管他,可他三人哪敢啊,生怕一不小心惹了李長生這位煞星。
看到三位掌教連話都不說,林平和南鬆劍派的掌教司徒怡全部露出疑惑之色,總覺得今天情況有些不對頭。
李長生看到這種情況,不由歎了一口氣,對方瀾說道:“看來我在這裏會影響到大會的正常舉行,便先離開了。”
說完,在起身時拍了拍老黃牛的腦袋,那老黃牛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跟在李長生的身後,一起向場外走去。
原本等著三位指玄境幫他們主持公道的兩派掌教林平和司徒怡,看到李長生突然起身以後,都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
尤其是脾氣比較爆的林平,更是立刻開口道:“你是哪派的人,還懂不懂規矩?
沒看到三位掌教正在給我們評理嗎?
你要是離場就悄悄的離開,如此大搖大擺,分明是對三位掌教的不尊重。”
聽到林平的怒斥,李長生根本沒有搭理他,還是一步步向外走去,隻是這種行為瞬間激怒了林平。
“小子!我和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
說著,竟一把拔出了手中的寶劍,對李長生喊道:“我數三聲,立刻站住,向三位掌教賠罪,不然我就打斷你的雙腿,把你那老黃牛燉了吃肉。”
在林平的眼中,李長生身上氣勢微弱,不像什麼高手,至於那老黃牛,更隻是一隻普通的牲畜。
原本因為和司徒怡爭執上升的怒火,正好借機發泄一下,隻是他卻沒有注意到,當他做出這一番舉動以後,場中眾人眼中的怪異。
他的對手司徒怡有些憐憫的望著李長生,覺得李長生這個時候招惹到林平,實在是夠倒黴的,但他卻並沒有出來幫忙的意思,畢竟李長生和他非親非故,死了也和他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