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脫褲子幹嘛？\"陸雲娥聽到了拉鏈拉開的滋拉聲，她驚恐地說道。
\"快活。\"汪洋簡單明了的吐出兩個字，然後挺身而入，頓時，堅硬和柔軟交融在一起。
陸雲娥嘴裏嗚嗚地叫，像火車的汽笛聲一樣，她又不敢喊太大聲音，咬著嘴唇把聲音封閉著。
汪洋輕聲笑道：\"雲嬸，你一看就是不會享受生活的人，風油精和這事兒配合著那才叫爽呢。\"
不管汪洋再說什麼，陸雲娥的嘴裏都是這千篇一律的呻吟聲。
最後，汪洋也乏了，他鬆了口氣，身子一擺，結束這場戰鬥。
\"你怎麼了？\"汪洋撥了下陸雲娥的頭發，發現她的臉很紅、氣很喘，搞得像病危了的人一樣。
\"沒……沒事，隻不過那裏還很涼很辣。\"陸雲娥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又辣又涼的感覺蔓延道全身每一個細胞裏，像是塗抹了辣椒醬一樣。
\"雲娥，雲娥……\"賴長生的聲音在屋子裏有氣無力地飄蕩著。
\"他叫我。我去看看。\"陸雲娥提起褲子，顧不得下身是水淋淋的，就往屋子裏去，對著賴長生問：\"你怎麼了？你，臉怎麼這麼紅。\"
賴長生捂著頭，身子一晃一晃的，像是隨時要栽到地上去一樣，他聲音微弱地說：\"我頭暈……\"
\"那趕緊去衛生所吧。\"陸雲娥說道。
陸雲娥扯著賴長生的胳膊，發現賴長生雖然瘦小，但也不是她能扯起來的。看賴長生搖頭晃腦的，感覺很不對勁，這要是死了怎麼得了。忽然她就想到了汪洋，也沒想他到底走了沒有，就扯著嗓子喊：\"汪洋――\"
汪洋還沒有走，他以為陸雲娥過一會兒就會出來，再和自己進行一次魚水之歡。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就屁顛屁顛地跑了進去，差點被門檻給絆到了，身子一個趔趄，然後以一個很狼狽的姿勢就衝了進去。
汪洋心裏還樂著了：莫不是她想和我在屋裏弄，覺得老公在旁邊更刺激？
當進了屋子，看見老賴耷拉著腦袋倒在陸雲娥懷裏，他愣了愣，問道：\"怎麼回事？\"
\"他頭暈――你快幫我把他背到衛生所去看看吧。\"
汪洋走過去，隻看了一眼，他就把頭抬起來，對著陸雲娥翻了個白眼道：\"你們兩個都是白癡嗎？連高血壓都不知道？村子裏的王醫生不是上過普及課嗎？\"
陸雲娥被罵得大氣不敢出一聲，過了一會兒才低聲說：\"我……我沒有去聽啊，他有這個病我都不知道。\"
\"奇葩！老公有高血壓你都不知道。\"汪洋轉過頭又說，\"你等我，我去王醫生那裏拿點藥片來。\"
汪洋心裏有種罪惡感，自己在院子外爽歪歪地幹著老賴的老婆。而老賴卻因為無人照顧，差點就不聲不響地死在了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