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邪看著麵色不善的黃中鼓起勇氣問道:“為什麼?他們可是土匪,難道我們和他們是一夥的嗎?”
一聽君墨邪如此頂嘴,好不容易將怒火壓下去的黃中終於爆發了,直接破口大罵道:“你知道個什麼東西?老子說話你就得聽著,你隻要知道服從兩個字就夠了。”
服從也要不能做違背自己做人原則的事,想到這已經觸及了自己的底線,君墨邪再次反駁道:“師父,他們是馬匪呀!”
這次回應君墨邪的是一股淩厲的氣浪,而毫無防備的君墨邪直接被這股氣浪擊倒在地。重重咳嗽了兩聲的君墨邪繼續道:“我不懂。”
此時黃中腦海中浮現的是馬匪老大對自己傳訊憤怒的死後,他怒急反笑道:“好,很好。你不懂是吧,來跟我來,跟我來你就懂了。”
其實君墨邪不知道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黃中就對自己有了殺心。
君墨邪跟在黃中的身後,向著未知的地方前進。雖說君墨邪在此處也已經有了些時日,但是他還真的不知道會有這條路。
小路很窄,窄到隻能容下人的一隻腳。再大一點有無法容納下,因為小路被兩邊矮矮的荊棘給霸占了。
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些荊棘劃傷,看著荊棘上烏黑的刺可以想象它的銳利。令人感到最為震驚的是,這些荊棘上凝結了一層烏黑的血塊。
這個時候,君墨邪感覺自己的寒毛都倒立了起來,一股不良的預感油然而生。難道師父是要殺了自己?
想到此處,君墨邪不由得放慢了腳步。
走在前麵的黃中冷冷地說到:“怎麼著?怕了?剛才頂嘴不是挺能的嗎?放心,你可是老夫的乖徒兒,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然我師父的威嚴何處安放?”
君墨邪咬了咬,想想也是。從古至今還沒有聽說過,哪個師父將自己的徒弟打死。想到這裏,君墨邪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大概彎彎扭扭走了一千步的距離,終於離開了這個恐怖的荊棘地。很不幸的是就算萬分小心,君墨邪還是被刮傷。
透過被刮破的褲子,君墨邪清楚的看到被刮傷的部位紅腫了起來。很顯然,這些荊棘是有毒的,隻是毒性不怎麼大。
這是一顆十人合抱都抱不住的大樹,看著巨樹粗壯的枝丫,很難想象其究竟存活過多久。不出所料,最終的目的地就是那棵巨樹。
隨著離巨樹越來越近,君墨邪的心裏就越加的發毛。甚至他隱隱聽到了人們哀嚎的聲音,不自覺的,君墨邪再次放慢了腳步。
突然君墨邪感覺自己的右邊肩膀一重,整個人猛地向前一傾。黃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他的身後,可能就是在他出神的一瞬間。
黃中沒好氣地說道:“走快點,難不成還要我請你?”
不情願的君墨邪就在黃中的推聳下走進了黑漆漆的樹洞,一進樹洞一股難聞的酸臭為從樹底飄來。
等到真正走進樹洞,才發現這棵樹有多大,樹即有向上的樓梯,又有向下的樓梯。不管是上麵還是下麵,無不傳來一聲聲痛苦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