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總,不要走嘛。你喝多酒了,我送你回房間吧。”女經理把衣服扯的更低,胸前幾分一覽無餘。

“原來貴公司的經理都是像你一樣,業績都是賣肉的。”風澤譏諷地說道,“如果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在酒裏下藥,就滾開點。”

風澤看著眼前女人的行為實在是可笑,他風澤從來不是一個被欲驅使的男人。女經理呆在那裏一動不動,風澤已經快步轉移陣地了。

熱,好熱。風澤突然好想脫衣服,他的下身更是羞恥性地開始膨脹。如果他沒有猜錯,藥效應該開始發作了,那個該死的女人,到底下了多重的藥?

電梯安然地停在風澤麵前,風澤像一陣龍卷風一樣刮進了電梯,又以飛快的速度按了樓層。身體的火熱使他絲毫也沒有發現,之前要按的“28”樓,變成了“18”樓。

風澤摸索著房間,看見20號房間就往裏麵進去了,絲毫沒有想過,他進來之前門是開的,也就是說這不是他的房間。

一進門,風澤就開始解領帶,黑色的領帶隨意被他扔在床上,白色的襯衫也無辜的躺在了地上。

最後,風澤清涼得隻剩下了一條內褲,聽到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身體的熱度沒有減少,反而更強。風澤意識到自己急需洗一個澡,不然,自己不碰女人是無法泄火的。

吱呀一聲,浴室的門就這樣被打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浴室門口,腹上的肌肉紋理分明,即使隻穿了一條內褲,還是有非常強大的氣場。連城夏沒有想過,自己會在洗澡的時候,被人看光,這種羞恥心讓她使勁往自己身上堆泡泡。

“躲什麼?”風澤看著連城夏在浴室很是奇怪,以為又是某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你不是主動送上門來的,現在是欲擒故縱嗎?”

欲擒故縱?她連城夏還真沒有想過。他是在諷刺自己嗎?不過,今晚他是她的主人,她可以容忍今晚他的一切行為,畢竟,他買下了自己,他們之間有著三十萬元的交易,那是她哥哥的手術費。

“我沒有。”連城夏蹭地一下,從水裏起來了,未著寸縷的肌膚在水珠的襯托下,烏黑的秀發隨意幹淨美好,“如果,你想幹嘛,先洗好澡吧,我不會逃跑的。”

風澤傻眼了,一個女的這樣站在他麵前,如果他不撲上去,是不是不像一個男人?連城夏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風澤順其自然把她抱上了床。

一夜春宵,連城夏感覺到自己身上的人對自己狠狠的索取,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沒有迎合,隻是默默地承受。

天亮的很早,連城夏幾乎一夜未眠。她躡手躡腳地從被子裏鑽出來,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他有著狹長的丹鳳眼,即使睡著了,也能感覺到眼神的銳利,他的眉毛很濃,鼻梁很高,薄薄的嘴唇很是性感,令人著迷。

那男人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著,甚至往連城夏睡的這邊摸了摸。連城夏看到這一幕,有些生氣,臉紅紅的,她的初夜就這樣給了一個不熟悉的男人。就算他長得再好看,讓她避免了跟老男人上床,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她還是不潔了。

看著風澤酣睡的模樣,連城夏搖了搖頭,估計這男人一時半會不會醒了。她拎著衣服向浴室走去,她要好好洗一個澡,把自己的身體洗幹淨,順便,洗一下靈魂。

正在浴室奮力搓澡的連城夏自然沒有想到,床上的那個男人醒了。

風澤揉了揉太陽穴,睜開了眼睛,對麵牆上掛著一個巨大的液晶電視,風澤可以清楚地從裏麵看到自己的模樣:亂糟糟的頭發,赤裸著上身,不,還有下身。

真是糟糕,風澤起身,扣好了襯衣上最後一個扣子。風澤有輕微的潔癖,整理好自己後,立馬開始收拾床。

被子一掀開的時候,風澤傻眼了,床上有一灘幹涸的鮮紅血液。昨晚跟自己顛鸞倒鳳的女人是處女?風澤回想起昨晚那個女人青澀的表現,未經人事,看來,真的是處女。

“你醒了?”

風澤聞聲抬起了頭,披散著頭發,穿著白色連衣裙的連城夏站在自己麵前,淡雅,從容,聲音溫柔,看到風澤的那一刻,臉又紅了。

“嗯。”風澤淡淡的應了一聲,他想看看這個女人要幹嘛。

“這是協議,把三十萬給我吧。”

什麼協議?這個女人怎麼神神叨叨的,風澤疑惑的接過連城夏手中那份協議。

“我連城夏自願把初夜賣給黃總,事成之後,黃總把三十萬錢親自給我……”風澤看著那張所謂的協議,皺了眉,一字一頓地念道,生怕連城夏聽不到一樣。

“念夠了嗎?是不是該給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