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離開之前好幾天的糾結,以及離開之後,這一個多月的小心翼翼,擔心與不安,這又算什麼呢?純粹是自己會錯了意。
“那我還有一個問題不懂,你今天之所以出現在這裏,作為新任會長的身份,這又是為了什麼?”她向來不喜歡自己猜來猜去的,於是索性就直接問出來。
“很簡單,就如你所看到的這樣。”他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此時,她仍然被他強行按在他的懷中,她這才注意到,今天出場的他,穿了一身嶄新的條紋襯衣,這條紋襯衣應該是意大利某個知名牌的限量款,並且還是純手工製作,嚴苟,且一絲不苟,這很符合他平時的作派。
“我看到的什麼?我不懂,你明明經營的是珠寶生意,可我實習的這家公司是做生物化學研究的,好不好?這兩者怎麼扯得上一點關係?”這才正是讓連城夏諸多不解的地方。
“哈哈!”誰料風澤這時卻爽朗大笑起來。
他的笑,很莫名。連城夏因此更加惱火,“好好說話,我問你呢?”
他這才收起了笑意,正色道,“我可以說我現在進行的是跨領域合作嗎?誰說經營珠寶,就隻限於珠寶行業,其他與之相關的行業,難道也不可以跨越經營嗎?”
他輕鬆幾句話,算是間接地回答了她心中的疑問。
“那這B市這麼大,你隨便挑哪家投資成為大股東,不可以?為什麼單獨選了我實習的這家呢,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她繼續追根究底,總覺得他這做法,是陰魂不散。
“你說呢?”
結果,他卻用玩味的笑意看著自己。
“要我說,你就是故意的,就是專門挑我實習的這家公司!風澤,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怎麼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看透過你呢?”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也不怕在這個時候得罪他,一股腦地將自己的心裏話全都說了出來。
“隨你怎麼說,但是有一條,你忘記了,我同時也是個商人,沒有利益的事呢,我是不會做的,所以,你大可放心!”在選擇這家公司之前,他可是經過很長時間的調研與各方麵的考查,並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和衝動之下才做出的決定。
相反,為了達成這事,他會一遍一遍地加以推敲,以及構造將來的計劃和框架。
“反正你說什麼都是有理,而我說什麼,都是無理。”她頓時泄了氣,其實知道他是衝著自己來的,又能如何呢?心裏全然也沒有半點喜悅。
“一個多月不見,你的脾氣見長啊,我記得以前,你和我獨自在一起的時候,你可是不會這麼直接和我頂嘴!看來,從今天起,我得重新再將對你的‘教育’抓起來!”他笑得邪氣且得意。
“你現在是幾個意思?還有,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了,上頭的歡迎會還沒有開完呢,作為新人實習生,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給上麵的高層,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我還要上去呢,要是被他們發現我中途偷走的話,回頭我會被罵的!”連城夏不想和他單獨呆在這狹小的相對封閉的車廂裏麵,總感覺很危險,尤其是他在看著自己的時候,總感覺自己在他麵前,像全部剝光了似的,無所遁形。
“這樣形式主義的歡迎會,誰會在意你一個新人實習生走了,你不要太自作多情!”他並不為所動。
“那我是無所謂,誰叫我是一個不起眼的新人實習生呢,但是你,你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可是新任會長,要是讓人知道你這新任會長已經提前開溜,並且還躲在了這地下車庫裏,你叫公司裏的其他高層怎麼想?還有,倘若這個時候再來一個熟悉的人,發現我們在一起,在同一輛車上,還挨著如此之近,姿勢如此曖昧,你讓人家怎麼想怎麼看?”連城夏試著各種說服他,說服他放開自己。
但很顯然,這個強勢的男人,他壓根聽不進去,但凡他做了決定的事,就不會輕易更改,更加不會輕易被人左右或是影響。
“怕什麼?還是你是在提醒我?”他抿唇淺笑,隻是那笑意,卻帶了一絲輕浮,“提醒我馬上帶你離開這兒,找一個沒人會打擾我們的地方?”
“你混蛋!”連城夏那個時候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突然就破口大罵。
實在是太讓她生氣,這個人怎麼嘴巴那麼毒?
“混蛋,看來我得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混蛋!”說完,他突然俯身下傾,直接對著她那張聒燥的嘴巴,就親了下去,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直接堵住了她所有罵人的話。
連城夏根本就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吻下來,用這種強勢且霸道的吻,來堵住自己的不滿,自己的聒燥。
一個多月不見,沒想到第一次的獨處,會在他的車子這麼私密的空間之內,更沒料到,他會突然就親自己,雖然在A市的時候,他們經常親吻,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但畢竟這中間隔著一個多月的時間,所以她仍然顯得笨拙且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