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說女人吃多了避孕藥對身體不好,於是他上網查其他避孕方法。

殊不知,他從來沒有這麼關心過一個人。

她問他要他的手機解鎖密碼,他告訴她。

殊不知,他手機裏有多少商業機密。

她說腰疼,他就為她下廚。

殊不知,她是第一個讓他甘願下廚的女人。

當時他常常笑話盛言夕,說她是個馬屁精,那會兒他才知道,原來,他也有討好人的潛質!

真的不愛嗎?

那為何他會如此不甘?

真的不是非她不可嗎?

那為何趙佳歌、林之舞、王韻詩,她們都不可以?

從頭到尾,能讓他想親近的女人,就隻有她一個而已......

盛言夕,在你的內心裏,是否真像你表現的那般灑脫與無所謂?

從包間出來後,趙佳歌回了隔壁的包間,將盛言夕參加踢館賽的好消息告訴各位姐妹,她們一個個都特別激動......

厲寒司看著趙佳歌的背影,在門邊停靠下來,他起想剛剛淩珂被唐逸抱在懷裏的畫麵,他想起淩珂最後哀傷的吟唱:

“要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在每一個夢醒時分,有些事情你現在不必問,有些人你永遠不必等。”

有些人,你永遠不必等。

她終於徹底看開了嗎?

她終於決定要放下他了?

“阿司,你去哪?”

趙佳歌回頭,就見厲寒司抬腿要走。

厲寒司掏出一包煙,“我去抽根煙。”

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視大半座繁華的城市,但看不清樓下的人兒,厲寒司靠在落地窗前,手裏夾著根煙,眼皮往下垂......

半晌,一雙手從身後抱住了他。

厲寒司沒有轉身就知道是趙佳歌,叼著煙繼續抽著,“怎麼不玩了?”

趙佳歌將厲寒司扳過來,麵對著她,“阿司,你是不是生氣了?”

厲寒司揚了揚唇,“沒有,隻是覺得你不應該那麼草率,你不是喜歡出現在鏡頭前嗎?”

趙佳歌抬起一張精致的臉看著他,眼底帶著一抹不悅,“所以,你覺得我會輸?”

“我不是那個意思。”

厲寒司立即將煙扔掉,向她解釋。

“你就是那個意思。”

趙佳歌非常憤怒,“阿司,如果我輸了,我就嫁給你,安分的做一個好妻子。如果我贏了,我以後想如何發展,接什麼戲,拍什麼電影,你都不要幹涉我。”

說完,趙佳歌轉身又回了包廂。

這一次,厲寒司沒有追上去,他再次拿出根煙點燃,目光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一口接著一口的抽了起來......

回去的路上,葉琛將唐元冥和盛言夕的事告訴了南蕁,南蕁打擊不小,“我怎麼也沒想到,唐元冥會幹出這種事。”

葉琛無奈的說,“這次他們兩個想合好,難!”

南蕁蹙眉,憤怒的瞪著葉琛,“那你剛剛還說有好戲看?”

葉琛,“......剛剛忘了這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