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兩人真見麵了,那“十八一枝花”遇上渣男,發生點什麼不好的事情,他良心難安啊。
被盜的號拿不回來了,他想認慫都不行,這見麵的日期可是越來越近,沒幾天了。
馬文戈每一天都在煎熬中度過,而何田田卻是像打了雞血一樣在朋友圈瞎起哄。
這個女朋友他不想要了,馬文戈又設置了不去看她的朋友圈。
但他不去找何田田的時候何田田卻是主動來找他去觀戰。
這個女朋友他不想要了,馬文戈不知道該如何向她坦白他便是她恨得咬牙切齒的那個人這件事。
“沒空。”馬文戈頭一回回複得這麼高冷,但絲毫不覺得心虛。
等等,她說約他去觀戰,有人應戰了嗎?
他什麼也沒說,那個混蛋憑什麼代表他去見“十八一枝花”?
馬文戈不得不又去看了看何田田的朋友圈,看得很仔細,連蛛絲馬跡都沒有放過。
但感覺後麵的畫風有點變了,與其說是杠精不如說是老幹部,在苦口婆心地勸一個癡迷小明星的小迷妹盡早回頭是岸。
這盜號的該不會是那個“十八一枝花”的親爸吧?
這麼想著,馬文戈覺得自己的良心稍微沒那麼痛。
雖然身為男人和女人吵了那麼久不大合適,但他讓那個“十八一枝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讓她的家人知道她在幹嘛,這是好事。
觀戰是肯定要去觀戰的,畢竟是自己闖的禍,馬文戈翻遍了自己的衣櫥卻是找不到一件合適的戰衣。
算了,大概是人的問題吧,他現在是看誰都不順眼,包括自己。
“怪不得有人說男人騷起來沒女人什麼事。”秦雙漁感慨了一句。
她換衣服換得最勤快的那一次隻是翻了一半衣櫥而已,他這是把整個衣櫥裏的衣服都找了出來,重新排列組合了一回。
“那是因為你不夠女人而已。”草草很客觀地點評了一句。
“我不夠女人?!”秦雙漁揪著羊駝的耳朵,這揪耳朵的技能夠女人了吧?
萬一被她撕碎了就不好看了,草草決定要忍辱負重,但決不屈服,這個危險的話題到此為止。
到了約戰的那一天,馬文戈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然後挑了個絕佳的觀戰位置。
南山必勝客這裏一大早的比往日裏多了好些人。
估計是來看熱鬧的,但馬文戈摸了摸自己的褲兜,媽的,連看熱鬧的本錢都沒有。
何田田也來了,馬文戈突然緊張了起來,那個“十八一枝花”該不會就是何田田吧。
應該不是,那個“十八一枝花”罵人的口吻不像是何田田罵他的語氣。
且何田田應該隻是來看熱鬧的,那個該死的於淺墨是何田田的愛豆。
到底誰才是“十八一枝花”?
店內沒幾個女的,大家那麼忙,誰有空管十八線小明星的粉絲的這點小事情。
網上起哄的人很多,但像何田田這樣親自下場的人不多。
有一男一女麵對麵的坐著,“十八一枝花”?
媽的,看著三十六都有了,網絡上的名字誰信誰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