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解開了,我也鬆一口氣,語氣也鬆散了許多:“去吧去吧,路上小心點哦,愛你寶貝。”
白雨的臉倏地一紅:“你別這樣,老不正經的。”
我輕輕地裂開嘴角,笑也不敢太張揚了,白雨轉身離開,就傳來翻書頁聲,以及餘沐晟涼颼颼的話“你別頂著我的樣子去跟其他女人調情,萬一又整出誤會,我可就真去找老黃了。”
“喲,你竟然還惦記著老黃啊!”我向來死鴨子嘴硬,躺在病床上又怎樣,該硬的還是硬。
嘲諷著懟回去:“哎呀,我都好久沒去見齙牙妹了,也不知道她最近有沒有想我呢?”
“嗬、你還真把自己當男人了。。”耳邊傳來某人不屑的冷笑。
可惜我不能扭頭,隻能盯著天花板,不然我鐵定要跟他正麵交鋒:“反正別人都把我當成假小子,有機會給我當男人,我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是對不起老天爺的美意!”
懟開了個頭,如果不懟個過癮,我心裏又憋屈難受。
於是我繼續說:“對了,你還是處-男吧!要不要小爺我先幫你開個葷,然後再告訴你感受?”
耳邊聽到某人合上書籍的聲音。
我心裏暗笑,繼續火上澆油:“我這可是為你好,萬一真換不回來了,你還沒試過女人的滋味,那真是人生一大遺憾,我可以用最詳細的方式告訴你,讓你自己想象一下過程就當做是自己也經曆過人事了。”
語落,就傳來一聲玻璃掉地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榆木臣他媽的驚呼聲:“兒子,你在胡說些什麼?”
“……”他媽什麼時候來的?都怪脖子,不能扭頭什麼都看不到。
他媽驚慌地大喊著:“醫生,醫生快來啊!快來看看我兒子,腦子是不是被人打傻了?”
然後大白褂醫生就帶著聽診器,一臉神色凝重地過來替我檢查身體,然後嚴肅地對榆木臣他媽說:“家屬不要驚慌,病人可能因為之前腦補受過傷,有輕微腦震蕩還沒恢複過來,所以出現一些胡言亂語都是正常的,隻要不做出驚人的舉動就沒什麼大問題。”
他媽又問:“這、這樣啊,那、那要做什麼的舉動才能稱之為驚人的舉動?”
醫生顯然有些為難,但還是說了:“比如,男女不分,把自己當成女人看待,這種就不太正常了。”
“嘎達——!”一聲。
我仿佛聽到了某人書籍掉地上的聲音。
緊接著,榆木臣他媽來到床邊,從上往下看,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完了,我兒子完了。”
我欲哭無淚,就是想懟一懟榆木臣,都要出點狀況。
醫生離開後,榆木臣說話:“阿姨,別擔心,我剛剛跟他鬧著玩呢,木臣的腦子沒事,別往心上去。”
榆木臣他媽立即回複笑容,笑眯眯地往隔壁床邊去了:“真的呀,哎喲,這孩子嚇死我了,最近事逼太多,我這心髒總是一驚一乍的,受不得刺激了,還好有你。”
果然還是榆木臣說話好使,這麼簡單地解釋就好了,為什麼我每次都做不好解釋這不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