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澤的聲明簡單幹脆又直接,他幾乎沒什麼隱瞞的將七年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與其說這是聲明,不如說顏澤是在講一個真實的故事。
他像個旁觀者一樣將這些往事細細道來。
寫這些東西的時候,他並沒想看到的人是否相信他,他隻是在心裏默默地回憶著這些年發生的事情。老天爺對他還是同情的,兜兜轉轉這麼些年,他還是得到了他想要的。
他隱瞞了顏舒兒不是他親生女兒的事實,有一個進了監獄的母親對顏舒兒已經夠了。
白若筠對一個無辜的小女孩也沒有那麼大的惡意,當翁月彤進了看守所,她的所有理智已經回籠。
顏舒兒被送到美國生活,每個月顏澤會過去看她一次。
而顏澤也答應白若筠,等到顏舒兒大一些,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就把這一切都告訴她。而在此之前,她還將作為顏澤的女兒生活。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顏澤工作室宣布顏澤將無限期的停止演藝工作,專心陪伴兒子。而這次息影到底是永久的還隻是暫時的,誰也不知道,就連顏澤自己也不確定。
白若筠的事情告一段落,翁月彤被捕後,她就帶著白書行請了齊可可和李思楠吃飯,算是感謝她們前前後後的幫助。
然後他們一家三口將去歐洲生活一段時間。
繼胡軒結婚以後,這算是齊可可身邊發生的為數不錯的好事。
和齊可可的心情愉悅不同,秦思琪這段時間過得可以說是水深火熱。
坐在酒店房間裏,秦思琪一身絲綢單薄的吊帶睡衣,裏麵也沒有穿,坐在窗邊喝酒。
浴室裏傳來嘩啦呼啦的水聲,不多一會兒,水聲暫歇,穀景善渾身赤裸,身上水珠都沒擦便赤腳走了出來。
“在看什麼。”他從身後擁住秦思琪,搶走她的酒杯自己抿了一口,然後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穩住她朱紅的唇,與她共享美酒。
說實話,穀景善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保養很好,身材健壯。
他身上有著三十歲男人的沉穩,四十歲男人的儒雅,甚至還有一點點令人怦然心動的孩子氣。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的話,她並不介意和他交往看看,秦思琪偶爾會這樣想。
可是,沒有如果,她自己拿著他的頭發去做了DNA鑒定,他們確實是親生父女。
說起來就好笑,秦思琪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和自己的親生父親,更不會想到這個畜生竟然在知道他們關係以後,依舊對她糾纏不休。
就像她的第一次是被他強迫的一樣,他們之後的每一次都不是她願意的,可是那有如何呢,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得順著他。
“這劣質酒在你嘴裏都變得美味了。”穀景善親昵的貼在她唇邊喃喃說道。
秦思輕輕推開他,又在他不高興之前摟住他的腰,“你答應我的事情什麼時候做到?”
“寶貝,齊可可可是齊家的公主,莫家的準兒媳婦兒,想要找她麻煩,就是我也要細細籌劃才行,別著急。”穀景善環住她的腰肢,低頭含住她的耳垂,似有似無的親吻吮吸。
“我等了很久,再忍下去,她就要真的和莫月樞結婚了。”秦思琪嬌聲嬌氣的不依道。
“哈哈哈哈哈,你以為她不嫁給莫月樞,莫月樞會娶嗎?”穀景善大笑著推開秦思琪,將紅酒一飲而盡。
他毫不留情的諷刺讓秦思琪僵了僵,可馬上就又恢複自然。
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她早就知道穀景善是個什麼樣的人,陰晴不定,神經質,暴力傾向,有時候十足的像一個瘋子。
“就算我不能嫁給莫月樞,我也不希望齊可可過得好。”秦思琪坦率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因為她知道,穀景善早就把她看的透徹清晰,她那些小心思他都知道,隻看他願不願意哄著她罷了。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穀景善的女兒,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坐起來才有趣嘛。”穀景善扔掉酒杯,環住秦思琪的腰,俯身將人打橫抱起,走進臥室……
第二天一早,秦思琪還在熟睡,穀景善已經醒來,沒有搭理還在熟睡的美人兒,他洗澡穿好衣服走出酒店。
走出酒店的瞬間,他皺了皺眉,似乎是被陽光閃到了視線,抬手遮了一下,車子開來,他不經意的朝旁邊看了一眼,眸中閃過一絲興致勃勃的笑意,隨即上車離開。
就在酒店不遠處的小巷拐角,拿著單反的男子擦了擦並不存在的冷汗,對身邊人說道:“嚇死老子了,你說他是不是看到咱們了?”
“別胡思亂想了,離得這麼遠,他千裏眼嗎?還看到咱們。”
那人一想,也是,便當穀景善是湊巧看了這邊一眼,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