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徐梓豪一臉的不甘。
“不用再說了!”
“輸了就是輸了,輸了就要承認!”
徐修遠一臉沉重地說道。
他的孫子已經給他丟了好幾次臉了。
他不想再丟這個臉了!
此刻,徐梓豪的神情無比的失落。
其實他心裏也知道,自己已經輸給了天賜。
隻不過他不想承認罷了!
他自以為自己是一位醫學奇才!
尤其是在針灸方麵,放眼整個東海,除了他爺爺以外,沒有人能夠比得過他。
可是今天,他竟然輸給了一個小屁孩的手上。
而且還輸得這麼的慘,這麼的徹底!
他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這位小哥哥,既然你已經輸了!”
“現在是不是應該把我贏的彩頭給我啊!”
天賜朝著徐梓豪咧嘴一笑。
同時,他已經伸出了他的小手。
徐梓豪瞪了天賜一眼。
雖然他心有不甘,但是他確實輸了。
就連他爺爺都說了:輸了就是輸了,輸了就要承認!
再加上剛剛還有其他考官的見證。
他想要賴賬也不行!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伸手從兜裏掏出了那塊古怪的黑牌子,丟給了天賜。
天賜接過這塊黑牌子,心一喜。
這塊黑牌子非同一般,肯定有著不一般的來曆。
他立刻將這塊黑牌子給收了起來。
接下來,其他名考生分成了兩組,依次考核針灸。
按照規定,隻要在兩分鍾之內,刺60個穴位的考生,就可以通過這次針灸考核。
很快,剩下的兩組考生考完了。
其有三名考生通過了考核。
而天賜、蘇靜雲和徐梓豪也都通過了考核。
所以,最終還剩下名考生,可以繼續參加接下來第二場的病例實踐考核。
這次醫特考果真十分殘酷。
三十多名考生,經過三場考核以後,隻剩下了名考生。
接下來最後一場的考核,還不知道有幾名考生,最終能夠拿到行醫資格證。
最後一場考核是病例實踐考核,這需要考生拿出自己的真本事。
這場考核的內容很簡單。
由醫協會從醫院找一名患者過來,讓考生們親自診斷。
考生們可以通過望聞問切,診斷患者得了什麼病,並且拿出各自的治療方案。
最後,則由五名考官評分。
雖然請來的患者知道自己被當做了‘工具’。
但是,有的患者願意當這個工具。
因為在場還有五名醫術精湛的杏林高手,一起會診。
考核正式開始。
一名工作人員帶來了一名患者來到了考場。
這名患者名叫馬洪海。
馬洪海來到了考場後,便坐在了一張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
考生們開始給馬洪海診斷了起來。
有的考生觀察馬洪海的麵色,有的考生為馬洪海把脈,有的考生會問馬洪海一些問題^
經過一番望聞問切以後,在場的考生們已經對馬洪海的病情有了大概的了解。
馬洪海,男,四十七歲。
麵色蠟黃,氣短乏力,身體消瘦。
最近一個月,他的下肢十分沉重,就好像灌鉛一樣,夜間的時候,情況更加嚴重。
他常常覺得雙腿無處安放,難以入睡,有時候還會感到視覺模糊。
蘇靜雲和徐梓豪也都問了馬洪海一些問題,還看了看馬洪海的舌苔,把了把馬洪海的脈象。
隨後,他們都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