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心並不將這樣的誓言放在心上,“既然這次你幫了我,我承了你這個情,似乎也沒理由拒絕你。”
喬安沒有任何支會就做了這件事,不就是拿準了連心的脾性,知道她一定會還這個人情,所以才先斬後奏嗎?
不得不承認,喬安在某些方麵還是很了解連心的。
“那我就先跟玉總說聲謝謝了。”
“秘書,送客。”
連心遣走了喬安之後,筋疲力盡地坐回自己的辦公椅上。
跟人應付,還真是比工作累多了。
不知不覺拿起電話就打給顧承澤。
“想我了?”電話剛一接通,對麵那個男人就問了一個如此不要臉的問題。
連心對此嗤之以鼻,“你在做什麼?”她隨口一問。
“大會議室主持開會。”
連心瞬間臉紅到了脖頸處,“所以你剛才那句話是……”
“沒錯。”倒是一點沒聽出他語氣和情緒有什麼不對。
而連心幾乎可以想象到剛才的盛況,她突然打電話過去,顧承澤放下工作接通她的電話,並且讓所有參會者保持安靜,隨後當著幾十人的麵說出那句不害臊的話,他還真是……
“你知不知羞?”
“我們之間還需要討論這種問題?”這句話還真是含義深遠。
再這樣下去,誰知道這個家夥還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出什麼更出格的話,連心索性提前掛了電話,不願再搭理他。
鍾氏集團。
“總裁,喬小姐找您。”
“帶她進來。”
喬安滿腹的委屈,不知道該上哪裏傾訴,“表哥,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用?”
“怎麼說?”對於喬安的抱怨,鍾安信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三少搞我們集團,你竟然袖手旁觀,你現在的產業可比他大多了,難道還怕他啊?”
鍾安信動作優雅地蓋上鋼筆蓋,“股市的事情三少比我接觸得更久,也更加有經驗,你讓我這個時候跟他去鬥,是覺得我有多少資產可以賭在這上麵?”
對事,鍾安信向來冷靜。他以前專注於音樂,對家中的生意從來不怎麼在意,能夠拿下風起集團那麼多產業,也是全靠鍾家以前積累起來的資本,而且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去爭奪,擔心在這種時候跟顧承澤起了正麵衝突對自己不利。
即便是為了自己他尚且不敢,何況隻是一個喬家。
可是喬安對他的說法並不買賬,“你不就是想逼我去幫玉連心解決玉氏眼下的困局嗎?事到如今,你還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不知道你爸媽要是還在,會不會對你特別失望。”
“喬安!”鍾安信很討厭她怒及父母,這樣無法無天。
錢卻是不以為為然,“表哥,你知不知道林家在我的計劃裏扮演多重要的角色,我還要利用林和建為我做多少事?隻是為了一個玉連心,你讓我現在滿盤皆輸,你知不知道?!”
“你虧損了多少,我可以給你。但是從現在開始,我請你不要再為了你自己的利益,再去做任何傷害連心的事情,要是再被我知道一次,我會讓你和喬家同時消失。”
“你威脅我?”喬安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