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陸辭堯耳畔恍若炸開無數朵煙花,什麼一定要她知道自己是誰的念頭轟然崩塌,隻剩下唯一一個念頭——妖精。
他上輩子一定欠了她的感情債,所以這輩子,他注定要被他勾魂。
低聲爆了句粗口,陸辭堯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卻沒有鬆開,反而有些暴躁和粗魯地握著,咬牙切齒地問:“這麼大膽?嗯?”
“……唔……”薑淺什麼都不知道,小貓一樣嚶嚀著,又仰頭去看他。
熱情地完全不像是平常的薑淺。
此刻她早已不記得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和差距,他在她眼底,完全是瀉火的冰塊,所以拚命地去靠近。
心跳一點點加速,陸辭堯猶如緊繃的弦,在她吻上他的那一刻,拉到了最滿的弧度。
緊接著,啪嗒一聲斷了。
薑淺渾然不覺陸辭堯的變化,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去撩他,指甲劃過,在他臉上留下一道深刻的劃痕。
陸辭堯吃痛,眸中的血色更凝,一手扼住她的下頜,另一隻手捉住她的小手:“真不知道明天早上等你醒過來,看到自己這樣,會怎麼想?”
哢噔。
金屬皮帶口被解開的清脆聲像傳來……
——
情潮過後,已是入夜。
這裏酒店的房間太簡陋,陸辭堯抱著薑淺,深深地覺得太委屈她了,隻簡單清洗了下,便連夜趕回市區。
薑淺近乎虛弱,像隻孱弱的貓咪靠在他懷裏,櫻唇微張。
一路抵達醫院高級VIP病房,陸辭堯重新給兩人再清洗了一遍,再將她安置在床上,望著她饜足貪眠的小臉,陸辭堯換上了嶄新的西裝。
頭發略有些潮濕,正往下滴水,順著脖頸沒入更性感的胸腹,他也沒注意,徑直叫來服務員照顧薑淺,然後自己離開了酒店。
一襲黑色,幾乎要與蒼茫的夜色融合。
心底是止不住的煩躁和嫉妒。
“陸總,李堅和那幾個混混都被厲少扣起來了。”郭特助以為陸辭堯是因為李堅而憤怒,琢磨著措辭,提醒道:“厲少自然會收拾他們,你不用親自再跑一趟。”
陸辭堯點了根煙,煙霧順著窗戶吹進來的風而飄散:“你談過戀愛麼?”
郭特助:“……”老板這是想問啥?
“沒有?”陸辭堯抖了抖煙灰,挑眉問。
“當然有。”郭特助感覺到了陸辭堯深深的鄙夷,連忙道:“我這人年輕的時候比較不走尋常路,初中就學人家早戀,後來差點被老師勸退,高中才安分。”
刷一下,郭特助的眼珠子又瞪大了。
來回打量陸辭堯。
打心眼來說,他覺得陸辭堯不應該這麼膚淺啊!
薑淺也有二十二歲,談過戀愛,還遇到過渣男,已經不是初次難道這不是顯而易見麼?老板竟然還在糾結這個?郭特助撓撓頭,心想是不是應該開導一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