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情之後,薑淺枕在他的手臂上,望著艙頂。
“老中醫送來的藥,我已經試吃過,效果和淩綰配置的一樣,所以……墨芸藝你打算怎麼辦?”薑淺往他懷裏鑽了鑽,如今的天氣還有些冷。
剛才她就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如今還要給小糯糯喂奶,萬一感冒的話,她會很麻煩。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陸辭堯摟著懷中嬌軟的身軀,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其實你怎麼對墨芸藝,我無所謂,我最擔心的是墨家。”薑淺倏忽撐起腦袋,表情凝重:“他們萬一調轉槍頭針對你呢?”
陸辭堯不屑一顧:“這幾個月內,陸家和墨家的合作已經到了密不可分的地步,除非墨家為了墨芸藝連基業都不顧,不然一抽身就會被拖垮,否則你當我為什麼不動墨芸藝?”
淩綰手中克製薑淺頭疼的藥,隻是其中一個原因。
另外還需要讓墨家棄掉這個養女。
薑淺恍然:“難怪你最近一直在主動和墨家交涉合作,原來是要雙方都陷進去!這樣一來,墨家必定不敢為了墨芸藝和你撕破臉皮?”
“我的太太就是聰明。”陸辭堯獎勵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薑淺被吻得雙頰酡紅:“你好奸詐啊!”
“嗯?”男人語調倏忽上挑,帶著危險的氣息。
被單下的兩人不著寸縷,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她明顯感覺到男人的呼吸開始急促,她登時訕笑著:“我是誇你機智英勇有謀略……阿嚏!”
鼻尖一癢,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陸辭堯擰眉用被子把她裹得嚴嚴實實:“見風使舵。”
……
墨芸藝被徹底禁錮在金鼎別墅。
她起初以為陸辭堯隻是一時之氣,就像上次他誤會她偷了薑淺的孩子那般,等事情查清楚了,他就會放她出來,可沒想到的是……
一天過去了。
一個月過去了。
兩個月過去了。
陸辭堯不止沒有放她出去,甚至保鏢的人手還足足添加了一倍,美名其曰要保護她的安全,但墨芸藝也不是傻子,她吵著一定要見陸辭堯,保鏢當麵應付,背後直接忽略。
就連淩綰也被一同禁錮。
兩人想盡辦法聯係到了遠在澳城的趙之遙。
在她懷孕之後沒多久,趙之遙有事回了澳城,便再沒回來。
墨芸藝向趙之遙求救。
“媽,陸辭堯不知怎麼回事,突然不聽我控製了,你讓爸爸給他施壓,放我和淩綰出去!”墨芸藝篤定地說著:“他一定是被薑淺蠱惑了,等我生下兒子,他還會回到我身邊的……”
趙之遙那邊似乎很忙,時常能聽到傭人的聲音。
甚至還有孩子在嗷嗷大哭。
但墨芸藝沒心思想太多,滿腦子都是陸辭堯的異常。
“芸藝,不是媽不想幫你,而是你爸爸和陸家建立了深厚的合作,項目到最緊要的關頭,雙方撕破臉皮沒有一點好處,既然陸辭堯是你千挑萬選出來的老公,媽相信憑你的聰明一定能讓他回心轉意。”
“可他現在壓根不來看我一眼……”
“我這邊還有點事,下次再和你聊。”
“媽,我……”
嘟。
聽筒裏已經是一片忙音。
墨芸藝攥緊了聽筒,長久沒有曬過太陽,導致她膚色偏白,她抓著淩綰:“告訴我,明明你給薑淺配的藥早就已經沒了,她為什麼還沒有頭疼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