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憋屈(1 / 2)

陸梓冉雖然內心坦然,可是麵對惡意目光次數多了,也不免心中鬱悶。

劉誠安最近忙著果園裏捉蟲,回家吃了飯倒頭就睡。私下裏,他對陸梓冉不是客客氣氣,就是視而不見,跟人前差別很大。當然這不是他的惡意,而是他保持距離的方式。

陸梓冉麵對這樣沉悶的生活,實在覺得壓抑。她其實也不習慣朝九晚五伺候男人的生活。

一天,她突然什麼都懶得做了,丟下洗了一半的菜,到屋裏躺炕上睡覺。

劉誠安回家時,太陽快落山了,發現院子裏擱著菜盆,廚房裏飯也沒有做。他一句抱怨也沒有,自己動手洗菜做飯。

恰好鄰居趙大嬸家裏吃餃子,醋全用完了,跑來借醋。劉誠安這一陣子不理家務,不曉得醋壇子被陸梓冉擱哪兒去了,便走到她的房中欲問她。

結果,他來到房中一看,瞬間驚呆了。陸梓冉睡得太酣,衣服都扒下來了,穿著胸罩內褲,姿勢也隨意的仰著。

劉誠安何曾見過這場麵?頓時捂住眼睛一瘸一拐的出來,對趙大嬸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趙大嬸見他臉色通紅,額頭上還有汗,不曉得發生了什麼古怪。農村婦對別人家的事情總是敏感的。

所以,她問不清楚的狀況下,便跑進屋裏來看究竟,這一看簡直魂飛魄散。

女人大白天赤裸的躺在炕上,意味著什麼?這可不得了了。

趙大嬸出來之後就同情的對著劉誠安抹淚:“你的命可太苦了,螢萱親娘沒了,好不容易拉扯孩子到現在,卻又攤上這麼個老婆,傷風敗俗,傷天害理啊!”

劉誠安知道陸梓冉就隻是睡覺而已,不會有什麼奸情。其實兩個人各過各的。她有野男人也跟自己沒關係。

然而,情緒激動的趙大嬸可不這麼想。她覺得劉誠安被綠成了王八,又懦弱的不敢反抗。

她不能視而不見,必須替劉誠安討個公道。於是,圍群擦兩把眼淚,衝到屋裏來,抄起一個笤帚疙瘩就打炕上的陸梓冉。

陸梓冉正做夢,流連在現代城市裏,一會逛商場,一會吃炸雞,自由自在,樂不思蜀。

結果,她突然被笤帚疙瘩打醒了,懵圈地坐起來。趙大嬸揮著笤帚一臉憤恨地喊叫道:“你說!奸夫是誰?”

劉誠安不想事情鬧大,進來阻止趙大嬸,解釋道:“大嬸,沒有什麼奸夫啊!你誤會了……”

陸梓冉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胸罩內褲,以及現代人的睡姿,給自己招來大禍。

古代女人不貞可是犯大罪,要浸豬籠的。唉,自己怎麼如此大意呢?

她正著急,不知所措,螢萱跳進房裏來,對趙大嬸笑嘻嘻地說道:“大娘,是我趁娘睡覺,脫她衣服的。”

趙大嬸停下來,丟下笤帚捉住她緊迫地問道:“你說真的,沒有騙大娘嗎?”

螢萱繼續笑嘻嘻說道:“是的,我一直在院門口玩泥巴,並有人外人進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