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便轉頭看向陸梓冉,“誠安媳婦,對於這件事情你有什麼可說的?”
陸梓冉神色沒有絲毫慌張,見村長問起,便坦然回答道:“當時我走在前麵,那柳靜香就突然掉河裏了,我本來是想救她的,可是我自己也不會遊泳,隻好回去叫人,等我把人叫來的時候,我丈夫已經把人救上來了,這時楊紅梅卻突然說是我把她侄女推河裏去的,事情就是這樣了。”
陸梓冉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村長卻犯難了,看陸梓冉這態度也不像是會撒謊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村長又把目光轉向柳靜香,“柳姑娘,你來說說,當時是怎麼一回事?”
柳靜香現在依然穿著濕衣服,整個人瑟瑟發抖,聽了村長的話她顫抖著牙齒道:“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不關梓冉嬸嬸的事。”
柳靜香依然隻有一句話,但她這副樣子是個人都覺得她是有苦難言。
可即便是這樣,這件事情也很難判斷,畢竟當時河邊隻有她們兩個人。
村長皺著眉頭看向楊紅梅,“這話你也聽到了,你侄女都說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你要是拿不出其他證據,這件事情也隻能這樣了。”
村長一副不想多管的樣子,剛才他被楊紅梅這麼一嚇,還真以為出人命了呢。
現在看看,這柳家姑娘雖然一副虛弱的樣子,但是好歹看起來不像是快死的樣子。
楊紅梅不知道柳靜香為什麼堅持說是她自己掉進去的,可是現在她顯然拿不出其他的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情就是陸梓冉幹的。
“村長,我……”楊紅梅顯然不想就這麼放棄了,她還想再說些什麼,村長卻擺擺手道:“你不用再說什麼了,你要是有時間還不如趕快帶著你侄女去找大夫,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就真要出人命了。”
這個時代感染風寒可是大病,瞧著柳靜香瑟瑟發抖的樣子,顯然是凍得不輕,再加上她身體原本就不怎麼好,楊紅梅也不敢開玩笑。
畢竟這人要是死在她家裏,她那表哥還不知道要怎麼樣鬧呢。
想到這兒,楊紅梅隻能狠狠地瞪了一眼陸梓冉,便帶著柳靜香從村長家裏離開了。
跟在後麵來的人原本還以為有一場熱鬧看呢,沒想到就這麼草草收場了,頓時覺得無趣,也跟著離開了。
倒是有那真心關心柳靜香的人跟楊紅梅說道:“紅梅啊,你這次也太大意了,怎麼能讓靜香衣服都沒換就來村長家裏呢?你瞧瞧這都濕透了,幾乎都能瞧見裏麵的衣服了,剛才是劉誠安把她救上來的吧,幸好人家成親了,要是沒成親,你還不得把靜香嫁給她啊?”
說這話的人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在她心裏女人的名節是比命還要重要的。
這要是換了其他人把人從河裏撈了起來,又瞧見人家姑娘衣衫濕透的樣子,早就要對人家負責了。
也就是劉誠安已經成親了,這人又是楊紅梅的侄女,沾親帶故的,她才沒有往這方麵想。
可她哪知道人家打的就是這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