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箬甜若無其事的和老爺子三人用了午膳,吃完轉身就走,,兩個時辰老爺子才反應過來南箬甜已經走了……
……
“……萬裏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正在南箬甜雄赳赳氣昂昂的吟誦著《木蘭詩》時,脖子一涼,一直長槍正抵在自己脖頸上。
“來者何人?”
南箬甜眨麻了下眼,看了看麵前血氣方剛的漢子,又看了看自己,嗯,沒發育,女扮男裝應該看不出來……
南箬甜立刻下馬,衝漢子抱了抱拳:“在下南楠,是來從軍的。”
“從軍?”漢子懷疑的看著南箬甜,“誰會在這個時候來從軍?更何況你這身板……”
南箬甜立刻挺直了腰板,堅定的喊道:“別看我瘦啊,我力氣可大了!我一定行!”吼得漢子有點耳鳴……
但是南箬甜說的這顯然是廢話。
漢子掏了掏耳朵,衝後麵一揮手:“此人形跡可疑,帶走!”
“……哎哎,不是,相信我啊,哎……”
……
被當成奸細了,不過的南箬甜覺得,抓來的人過得比士兵好。
“來來來,吃飯了啊。”
一個小兵一手拿著一盤白麵饅頭,一手拿著一小盤醃菜,他把飯菜放在鋪滿了蒲草的地上,又從牢房裏出去。
南箬甜看了看地上的饅頭菜,又看了看牢房裏的人。
牢房裏不過三四個人,這些饅頭就有七八個,她這一路走來看到的士兵,十幾個人的飯量才這些,士兵飯量大,那麼點不可能夠,邊關環境惡劣,連口水都沒有,牢房裏的犯人卻每天都能喝到從後勤送來的水。
犯人不能死,要押往京城,死了上頭沒法交代。而士兵眾多,戰爭又緊,士兵死亡是經常的事,用這樣的邏輯一算,罪犯的命要比士兵的明還值錢!
南箬甜也隨手拿了個饅頭,夾了點醃菜,卻沒吃。等其他人都吃完了,她把饅頭放回去,衝外麵喊:“牢頭,飯菜太多了,吃不完!”
果然,牢頭立刻趕來,可是他並沒有立刻拿起來吃,他掰了一小點饅頭,弄了一點菜,丟給角落裏的老鼠。
南箬甜眼神暗了暗,真的很謹慎。
確認沒毒之後,他才端走。
這些獄卒享福了,南箬甜麵臨著危險。
老頭剛走,牢房裏其他幾個人立刻圍住南箬甜,都是一臉的惡狠狠凶巴巴:“小子,你有病啊給他們?”
“有好飯菜不拿來孝敬你爺爺我,去給那群龜孫子,找死啊?”
“你小子傻啊?說!是不是別的牢房派來的?”
南箬甜:“……”
都進監獄了,還拉幫結派……
南箬甜理都不理他們,準備轉身就走,突然,她的肩膀上搭上一隻肥膩膩的手,南箬甜撇了一眼,聲音微冷:“把你的髒手拿開。”
“喲嗬!”那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嗤笑一聲,“兄弟們,讓這小子長長記性,上!”
不等他們出手,南箬甜抓起肩膀上那隻胖手,一個過肩摔就將那麼一個120斤的胖砸摔在地上。微微扭頭,冷眼看著其他二人:“來啊。”
二人戰戰兢兢的,還是鬥著膽子,大喊一聲,衝了上去。
然後――
南箬甜一蹬一踹,不到三十息時間,所有人全部趴在地上哀嚎。
南箬甜一擦鼻子,拍了拍手,又踹了腳邊的人一腳:“誰是大爺啊?”
轉身又踢了另一個人一下子:“誰找死啊?”
等撒夠了氣,南箬甜也有點累了,在蒲草上坐下,用手扇著風:“累死老……老子了……”
真是的,弄的她差點說漏嘴。
此時,那三人也站起來了,卻不敢靠近南箬甜,對她簡直就是又敬又怕,南箬甜現在都懶得看他們一眼。
三人捂著傷口,慢慢的挪到一個小角落,三個大男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嗚嗚,這個女銀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