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箬甜從戰場上下來就一直黑臉,而且一句話都不說,以她為中心方圓十裏都是零下一百度,就連孟辛絳都不敢說話了。
這樣的情況維持了三天,南箬甜都忍不住了。
“孟大將軍!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額?”正在安心操練士兵的孟辛絳一臉懵逼,他好像沒惹她吧?
士兵們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南箬甜單手拍額頭,那個,那句話叫什麼來著,對,孺子不可教也!
“我問你,我之前跟你們說過什麼?”
“額……”孟辛絳撓了撓頭,“這說的可就多了,說我們必須要有信心,還要……”
“不是!”南箬甜冷著臉打斷他,“看來你一開始就沒認真聽。我說過,戰場上,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分神,上次是因為軍旗,這次呢?這次的理由不可理喻!就亮了個靈力等級你們就那樣了,那我要是說出我的身份你們不還得直接嚇跪了?啊?”
南箬甜犀利的話一句句地刺在孟辛絳耳朵裏,刺得他生疼。
“南將軍,我……”
“你什麼你?”南箬甜惡狠狠地說道,這情景,就跟教導處主任訓打架的孩子一樣,“我說,你就給我聽著!”
“是。”
孟辛絳背手低頭,還真跟個犯錯的小孩一樣。
“孟將軍,怎麼說,你也是很有經驗的了,怎麼還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啊?就這樣還身經百戰呢……你說話啊?”
“哦。”不是你讓我聽著的嗎?“其實我不是……”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你那冠冕堂皇的理由!”
孟辛絳:“……”不是你讓我說的嗎?
南箬甜繼續說:“我告訴你啊,你不止一次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事不過三啊,再有第三次,我……我砍了你那對兒擺設似的耳朵!”
孟辛絳耳朵一麻,不做聲。
“怎麼又不說話了?”
孟辛絳:“……”
他還能說什麼?他還能說神馬?
望著南箬甜氣呼呼離開的身影,孟辛絳真的是好無語……
轉身發現所有人偷笑的看著他,立刻臉一黑:“看什麼看!訓練去!五百俯臥撐啊!做不完不許吃飯!”
眾人:“……”公報私仇!
……
驚闕國內,定國侯府。
“老侯爺!大小姐來信了!”
管家話音剛落,四道身影如風一般的飛過來。
“拿來!”老爺子,南封垢,南瑞,紫晴異口同聲的說,下的管家差點把手中的信弄掉了。
老爺子直接搶過來。
【吾親祖南劼釤親啟】
老爺子詭異的笑起來,怎麼橫著寫字?還從左往右寫?越來越頑劣了!
【爺爺,小叔,小瑞,紫晴:
我在邊關一切都好。
孟將軍是個好戰友。
我守住了咱們的軍旗。
我打了第一場勝仗。
我殺了廖不凡。
我沒有給咱們丟臉。】
沒有過多的話語,就那麼三兩句話,卻把在場所有的人看哭了。
太好了,她很好。
她很給他們長臉!
老爺子小心翼翼地把信紙疊好,抹了把老淚:“真是的,越來越頑劣了。還橫著寫字!還從左往右寫!還裝個紙袋子……那紙筆來,趕緊回信!”
……
邊關,營帳。
南箬甜看著手中的一張小紙條,笑了笑,來回通信用了將近五天的時間,滿滿的全是思念,手中那張小紙條上,卻有四個人的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