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離這裏最近的藥鋪往返至少也需要半個時辰,根本來不及。”

孤艿艿稍微平靜了下來,隻是還有些站不穩,她咽了口口水,問:“月兒,他,他是不是救不會來了?”

“救得回來。”南箬甜將劉刀客放在地上放平,就這個動作,讓劉刀客忍不住又抽了一下冷氣,南箬甜朝孤艿艿露出一個安慰的微笑,即使她隻能看到她微動的眼睛:“跟閻王爺搶人的事兒,我幹的多了,閻王都拿我沒辦法,這種小事還能難得倒我嗎……都讓開,別擋著光。”

火星幫的人開始疏散人群。南箬甜突然想到了白祭,對呀,那家夥不就是專門賣藥材的嗎?他現在肯定在測靈殿上盯著她呢。真是的,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記仇?就因為那麼點兒小事兒,就不理她了。

南箬甜的雙手已經沾滿了劉刀客的血,她站起來,盯著測靈殿上方的一個小窗口,喊:“你再不出來,你以後就別想和我在有什麼交集了!”

喊完了,她又蹲下來,不管白祭有沒有下來,有去檢查劉刀客的身體。

“馬成!”

又一個人,狠狠的從上麵摔下來,又是鍾密國的人,孤艿艿看了一眼,身子又軟了。

又一個人,狠狠的從上麵摔下來,又是鍾密國的人,孤艿艿看了一眼,身子又軟了。

馬成像是被千刀萬剮了一樣,全身上下全部都是刀痕,流的血不多,但是那密密麻麻的血痕更加滲人。又是柖國的人。

“第……號,柖國……晉級。”

南箬甜卻是頭也沒有抬,從空間裏拿出消毒的剪刀,剪開劉刀客的血衣,在劉刀客的胸口上,還有一個細小的血孔,上麵插著一根類似鐵簽子的東西。

“直徑約一毫米,長度約二十厘米,直穿肺部。”

南箬甜沉聲說。在這個時候,她的腦子卻異常的冷靜。越是危險,越是棘手,她越是沉穩,因為隻有這樣,才能麵對迎麵而來的困難。

孤艿艿張了張口,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還是說:“……他必須要死了吧……”

直直的穿過了肺,插進了胸口,那哪還能活呀?這種時候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下來了,恐怕也救不了他了。麵對孤艿艿的慌張,南箬甜皺了下眉頭,沒有再說什麼安慰她的話,隻是說了三個字:“相信我。”

貓兒,你應該相信我;貓兒,你必須相信我;貓兒,你隻能相信我……

“師父!”

“安靈丹。”南箬甜狠狠的將一巴掌血拍在白祭的臉上,白祭直接定格在那兒。雖然他沒有潔癖吧,但……但也不能這樣對他吧,南箬甜我見他不動,把手收了回來,有些勉強的說:“……行行行,乖徒兒,快點把為師救人……”

白祭立刻眉開眼笑,也不管自己臉上的血了,掏出一個瓶子,想拿出一枚丹藥,沒想到又被“砰”的一聲打斷了。

“第……號,柖國……晉級。”

南箬甜歎了口氣,語氣有些陰森:“看來這柖國的人,當真是要對我們趕盡殺絕……那我先滅了他們吧……”南箬甜的突然發狠,眼睛裏冒起了狠厲,滿身的戾氣,宛如殺人無數的屠夫。

又是鍾密國的人被摔下了台,這次,李旭直接合上了眼睛,一動不動。孤艿艿往李旭那兒走過去,正看到李旭閉上了眼睛的那一幕,不過這一次,她的反應和南箬甜一樣。

孤艿艿掙開天涯的手,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低下眼睛,平靜的看著地上的李旭,這個時候,她卻突然笑了一下,烈焰般的紅唇,勾起一抹可怕的弧度:“柖國是嗎?嗬嗬,傷我二人殺我一人……沒關係,你們,隻需拿你們所有的命來抵債便可,殺人償命,傷人也償命,我要你們……十倍奉還……”

“紅葉!”

“天涯!”

南箬甜和孤艿艿同時喊出聲,她們同樣是用陰狠的眼神盯著不遠處的柖國的人,然後她們二人再次同時開口:“殺了你的對手……”

孤艿艿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下意識的叫出天涯的名字,可能是因為天涯離她比較近,可能是因為天涯是這裏最強的強者,可能是因為……總之,沒有其他的原因……

孤艿艿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下意識的叫出天涯的名字,可能是因為天涯離她比較近,可能是因為天涯是這裏最強的強者,可能是因為……總之,沒有其他的原因……

天涯皺了下眉頭,開口勸解:“你們兩個先冷靜一下……”

南箬甜沉下一口氣說了一句:“我非常冷靜,冷靜得不能再冷靜了。”然後她又蹲下身,繼續替劉刀客檢查傷口。

孤艿艿在李旭麵前蹲下,抿緊了唇:“他們殺了我們一個人,傷了我們兩個人。大比死傷不論,我知道。我恨的是他們的手段。贏了就便罷了,為什麼要下手這麼狠?從來沒有人敢在我的麵前使陰招兒……暗器,柖國國的人,可真的是個個都是‘光明磊落’的,比賽場上連暗器都使的出來,既然柖國的人都這麼‘善良’了,我們總不能‘以怨報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