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的話使得老者的腳步一頓,那旗袍女人也跟著停了下來,兩人齊齊轉身,好奇的目光落在了楊浩身上。
楊浩的嘴角掛著自信的笑意,說道:“老先生,如果我沒有看錯,你的心髒上應該長了一個瘤子是吧?”
老者一聽這話,眼裏閃過一絲緊張,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正常,笑嗬嗬道:“小兄弟,什麼瘤子啊,你是醫生嗎?”
“老先生,您別誤會,我知道你之所以不想說無非是不想讓兒女擔心,不過,你就這麼放棄治療的話是不是太可惜了,再說了,現在那瘤子也不大,如果讓我治的話,不開刀,不手術,甚至藥都不用吃就能好了。”楊浩眼裏,精芒閃爍,自信的說道。
楊浩的話自然引起了那老者女兒的注意,她認真的看向老者,清澈的眸子裏充滿了訝異問道:“爸,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老者背負雙手,堅持道:“曉茹,別聽他瞎說,他又不是醫生,你相信他幹嘛?”
“爸,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啊,我說你最近怎麼變這樣,你是不想活了是吧?爸....。”老者的話怎麼可能欺騙得了那個旗袍女子,那旗袍女子頓時抓住了老者的胳膊,用力抓緊,大聲的說道。
老者眉頭擰了擰,有些怒意的瞥了一眼楊浩,然後看向了那旗袍女人,終於承認道:“說了又怎麼樣呢,你媽已經走了,我活在這個世上也沒什麼意思了,正好我心髒上長了一個瘤子,不治了,就讓這瘤子把我被帶走吧,也挺好。”
“爸,您怎麼能這麼說呢,不,我媽已經走了,我怎麼能讓你死呢,不行,絕對不行。”旗袍女人手指用力的抓緊老者的胳膊,大聲的說道。
她說完,拽著老者的胳膊,朝前邊走邊說:“爸,既然你得了病,那咱們就治,走,我帶您去醫院看看去,要是手術能好的話,我們馬上手術。”
那女人的態度使得老者眉頭頓時擰緊,甩開了那女人的手,大聲道:“心髒上長了瘤子子還怎麼治啊,你怎麼就一點醫學常識都沒有?那是心髒啊,瘤子切了,心髒也就完了,心髒完了,人還怎麼活,我問你?”
“爸..。”那旗袍女人頓時滿臉的哀怨,這時,她忽然想起了楊浩剛才的話,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大步走到楊浩跟前,上去拽住了楊浩的胳膊,問道:“你好,剛才您好像說過,可以治好我爸的病是吧?如果能治,花多少錢我都願意出,算我求您了,幫幫我爸吧。”
“治,當然能治,而且很好治。”楊浩背負雙手,自信的笑說。
那旗袍女人眼裏迸射出驚喜的光來,頓時高興的說:“那好,要怎麼治?你要什麼我們都給您。”
“嗬,不用,在這裏就能治。”楊浩瞥了一眼美女那豐滿的胸口,微笑著說道。
楊浩和那女子在聊天的時候,周圍圍滿了不少的人。
人群裏忽然有人認出了那個老者,發出了驚歎聲:“那不是省裏麵退休的老領導江老嗎?”
“對啊,還真是的呢,之前在電視上看到過!很有名望的老領導呢。”有個人附和道。
“江老?”楊浩的聽力何其的厲害啊,自然把周圍人議論的話都聽在了耳朵裏,他有些愕然的看了那老者一眼,不過,很快那抹愕然便消退了。
像楊浩這樣的人,連外國的首相,某國的總理都看到過,甚至京城的高老都是他的朋友,所以他對大人物自然沒有普通人那麼的好奇了。
“好了,江老?我們可以治療了嗎?”楊浩走到那花白頭發老者跟前,微笑著問道。
“嗬,還治療什麼啊,不過小兄弟,如果你真的有這個把握的話,倒是可以試試,反正都是垂死的人了,也無所謂這些了。”江老倒是灑脫,坐在了台子上,衝楊浩微微一笑道:“小兄弟,來吧。”
楊浩笑嘻嘻的走到江老江永山跟前,微笑道:“江老,其實也不用緊張,很簡單的事情罷了。”
江老微微一笑,嘴角始終掛著笑意,閉上了眼睛。
楊浩也一臉輕鬆的伸出了手,慢慢的貼到了江老的心髒上,意念一動,丹田裏的真氣係數的流動到了他的掌心裏麵,透過江老的皮膚鑽進了他的身體裏麵,濃鬱的真氣迅速的把那跳動的瘤子給包裹了起來。
由於真氣是人體精氣的精化,這可是比那些化療的藥水要有效多了,由於瘤子的組成大多是一些壞的細胞,當真氣包裹在瘤子周圍的時候,迅速的讓那些壞的細胞失去的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