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念慈,楊浩一起去往她父親病房裏麵的時候。
此時就在劉念慈父親的病房裏,一個頭發灰白的老人,正插著呼吸機躺在病房上,睡著覺,他的右手上還插著吊針,在這老人的病床旁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穿著紅色的花襯衫,皮膚挺白的,顯得比較年輕,而在這婦人的旁邊則坐著一個穿著臨泉縣高中藍色校服的女孩子,短到後腦勺的頭發,帶著大大的黑框眼鏡,看起來挺少女的。
這個穿著臨泉縣高中校服的女生當然不是別人,正是劉念慈的妹妹劉念薇,現在正在上高中二年級。
至於她旁邊的這個婦人,是她們的母親張淑琴,就是個普通的農家婦人而已。
此時,劉念薇依舊在和她的母親爭辯到底要不要去法院告她們這事,劉念薇畢竟是上過學的,有知識,所以一心想要去法院告那個領導家的兒子,至於她的母親,畢竟沒有上過什麼學,所以心裏麵還是有點害怕的,她母親的意思是,對方畢竟是領導,所以還是算了吧。
劉念薇為她母親的思想很是著急,她心裏麵暗暗的決定了,如果她母親不去告的話,她就聯合她姐劉念慈一起去法院告他們。
畢竟,這世道哪有這樣的道理啊,打人的人現在還在外麵逍遙了,被打的現在卻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甚至打人的人連過來都沒過來看望他們一下。
劉念薇正在為說不通她母親而生氣的時候,病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來,就見穿著一身白裙的劉念慈和身著灰色T恤,淺藍色牛仔褲的楊浩一起從病房門口走了進來。
因為劉念慈事先也沒有打電話給她的妹妹和媽媽,所以,劉念薇和她們的母親一見劉念慈回來了,臉上多多少少都浮現很愕然的表情。
看到她妹妹和媽媽臉上驚訝的表情後,劉念慈微微一笑:“妹,媽,我回來了!”
劉母愕然的盯著劉念慈看了一會,隨即滿臉好奇的問道:“念慈,你怎麼回來了?怎麼事先也不打個電話給我們啊?”
劉念慈聞言,嗬嗬笑道:“媽,妹,我這不是準備給你們一個驚喜的嗎?”
說著話,劉念慈把剛才從下麵買的水果籃放在了她爸的床頭櫃邊,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爸後,劉念慈看向了她的母親問道:“媽,我爸怎樣了啊?”
張淑琴聞言,深深的歎了口氣,接著一臉失落的說道:“還能怎樣啊,還那樣唄,醫生說要動至少三次手術才能好,現在家裏麵已經貼進去十多萬塊錢!”
劉念慈一聽這話,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道:“十多萬?那打人的那一家子人呢,就這麼不管不問嗎?”
“哎,,,,人家是領導,我們能怎麼辦呢,反正現在錢先欠著醫院的,到時候真的錢不夠了,我們再去找他們要說法。”張淑琴一臉老實的說道。
劉念慈明白她的媽是一個很溫婉的女人,一般不會和別人發生什麼衝突。
隻是,今天她看到她媽媽這軟弱的態度,心裏麵不禁湧出了深深的怒氣。
劉念慈在無奈的看了一攤張淑琴後,隨即大聲的說道:“媽,這是錢的事嗎,我爸住了這麼多天的院,對方就是不出現,這什麼意思啊?”
劉念薇這時也早就忍受不了,生氣的看向她姐說:“姐,我早就想好了,姐,我們現在就去法院告他們吧,這什麼人,錢沒有,人也沒到,也就我們家能忍,要是別人家,恐怕早就鬧起來了。”
劉念慈和劉念薇的目光交接在了一起,彼此從彼此的眼神裏都看到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