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大笑,酒喝到一般的時候,栓柱還是光榮的倒下了,倒是那個瘦子還算是有點酒量,差不多喝了半斤八兩,還一點事兒沒有。
桌上的酒喝得差不多了,趙三喜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和瘦子兩個人抬著爛醉如泥的栓柱準備塞進車裏的時候,這個時候突然從聚賢樓酒樓旁邊的巷子裏竄出了一輛麵包車,一陣急刹車停在麵前,車門一打開,從車上就呼啦啦的跳下來五六個神頭鬼腦的家夥,一個個手裏抄著家夥。
趙三喜先是一愣,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心想一定是那個性格潑辣的湖南妞兒咽不下那口氣,找人來鬧事兒了。
“沒想到胖子的女朋友還真是小題大做啊!”瘦子也意識到了這件事與胖子的女朋友有關,不由得自言自語了一句。
“哥幾個小心點。”另外一個家夥隨即卷起了袖子,衝趙三喜和瘦子叮囑了一句。
眼前這六個從麵包車裏跳下來的家夥,雖然身材不算高達,但看上去都很敦實,而且一個個是滿臉凶相,手裏都抄著家夥,看上去很是凶神惡煞。
趙三喜見勢不妙,回頭對小保姆李雙飛說道:“雙雙,你先自己打車回去,我一會兒再給你打電話。”
瘦子也給女朋友擠眉弄眼了一番,意思讓她們快點走。
兩個女孩子此時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她們知道一場惡鬥是不可避免的,彼此有些猶豫不決的互相看了看,趙三喜見她們那遲疑不定的樣子,就將她們推上了一輛出租車,招呼司機趕緊將車開走了。
料理了後顧之憂後,那幾個混混已經逐漸逼近他們了。
“操!是你們這幫傻比欺負我妹子吧!”為首的混混臉上有一條刀疤,從左眼一直劃到了下巴位置,麵相有點猙獰。
讓趙三喜很滿意的是栓柱那個長的精瘦的發小並沒有怯場,而是不甘示弱的說道:“就你那傻逼妹妹,也隻有你玩的慣,老子才不稀罕呢!躺在床上老子都不樂意碰她!”
刀疤臉頓時火了,嘴裏罵了一句‘操’,就凶神惡煞的衝了上來。
瘦子估摸著趙三喜是當領導的料,養尊處優的肯定沒什麼戰鬥力,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刀疤臉擋住。
不過這家夥還算是有點打架的技巧,三下五除二就將這個刀疤臉給撂翻在地了。不過那個刀疤臉的力氣也不小,兩個人纏在一起在地上翻來滾去的,一時間瘦子也抽不開身了……
趙三喜看著五個手中抄著家夥的流氓逼近,暗歎自己有點倒黴,雖然他有兩下子三小貓功夫,如果對付五個手中沒什麼家夥的小流氓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但難的就是這五個小混混的手裏都抄著家夥,如果來硬的,一旦被這幾個小痞子手裏砍刀傷到了,這種事兒傳出去,讓他這個區長顏麵何存呢,身為國家幹部深夜在街頭和小混混鬥毆,這事兒傳出去還不被張書記用來大做文章啊!
考慮到這些,趙三喜就轉身往後跑了起來,身後的五個小混混還沒反應過來,當中就有人立即嗤笑道:“操,原來遇到了一個草包!”
趙三喜也不是那種不講義氣的家夥,瘦子還和那個刀疤臉在地上糾纏翻滾著,他不可能丟下他就一逃了之。正當五個小痞子以為他要不顧義氣溜之大吉的時候,趁著他們放鬆了警惕,趙三喜突然殺了一個回馬槍,一個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刀疤臉一腳踢翻,迅速的從地上撿起了刀疤臉落在地上的鋼管,手裏有了家夥,他也就不怕了。
“奶奶滴!來啊!”趙三喜用鋼管指著五個還沒反應過來的小痞子怒吼道。
這五個小痞子一看老大刀疤臉被趙三喜一腳踢的躺在地上哼哧著跟死豬一樣,一時間沒了主心骨,也有點無心戀戰了。瘦子趁機從附近撿起一根木棍,與趙三喜一對眼,兩個人就衝上去和五個混混開始械鬥起來。
這五個小痞子因為沒有了主心骨,三下兩下就被打的潰不成軍,不一會兒就狼狽逃竄的四散開了。
回到了華天酒店的房間裏,小保姆就擔心的撲上來拉著他上下打量著問道:“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能有啥事兒呢。”趙三喜看著她那擔心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笑了笑,問道:“栓柱呢?”
“送到房間裏了,我也回去了。”見趙三喜沒什麼事兒,小保姆這才放心了,然後準備轉身離開。
“這麼晚了去哪裏啊?”趙三喜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