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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武的這一次裸奔算是在芭蕉村裏出名了。知情的人不多,不知情的人都以為他喪心病狂,居然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尤其是一群姑娘家家看到的,道聽途說的,她們雖然大膽於許武的行為,但還真是不忍直視。反正許武這年輕一代的形象徹底崩滅了。
但當事人呢?他不在乎,他裸他的體,兌現自己的承諾,許武感覺這樣做,並沒毛病。敢愛敢恨,不就是他一直貫徹到底的自我原則嗎?
在大城市,這樣的行為堪稱藝術,更是一種開放性象征。
玩笑歸玩笑,其實許武內心很清楚,昨天晚上那些事情對他的觸動到底有多大,不管是在其看來如同天馬行空般的道術,還是傳說中的鬼怪,都在昨晚打破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讓他的內心不再拘於現實的形式,這個世界都很多秘密,盡管是科學也難以解釋清。
當然了,除了這種認知,他對於做人這回事同樣也有了很深刻的感觸,這種感觸來自於小劉。小劉當時奮不顧身救他的場景還曆曆在目,與他之前的苟且相比,許武的確痛恨自己的之前行為,他悔恨,幸好沒釀成大錯,所以,他現在成長。
村長家中,正一與許喚之相對而坐,對於剛才的事情來說隻不過是短暫的一點小插曲,既然許武能夠言出必行,那麼就證明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村長,這裏進入到苗疆地域,還有多遠?”解決完芭蕉女鬼的事,正一並沒忘記他此行的目的。
“苗疆?”許喚之略微皺眉,緊接著他說道:“不算近,也不算遠,往東走,七百裏處可見苗疆。隻不過,那裏素來神秘,小師父此行,如非必要,還是不要去那裏了。”
“哦?村長有何見解?”正一一聽許喚之這麼說,頓時來了興趣,對於苗疆,他隻聽說過徐方提起過,還沒真正見識到。
卻見許喚之搖了搖頭,對著正一道:“老朽所知也甚少,隻聽說那片地域,有的地方邪門的很,遍布各種傳說。”
本以為許喚之知道得更多,可這麼一聽,正一才知道不隻是所知甚少,而是說了相當於沒說。而越是這個樣子,越是勾起正一的好奇人,苗疆巫蠱,他勢必要走上一遭。
“既然女鬼已經消除,我們也就不再多叨擾村長了,小子告辭!”正一眼見著已經過去一天,陳魏明的蠱毒雖然還未發作,但秉著能快則不拖拉的道理,他向許喚之提出了辭呈。
白笙的跨域傳送也確實了得,從狐山到這裏,距苗疆也就七百裏路,確實已經算很近了。
“等等,小師父,您真的想去那些地方啊?”許喚之聽聞正一要走人,再想起正一之前對苗疆的事情頗為上心,他隱約知道正一要去哪裏,所以他有些嚴肅地問道。
正一看著許喚之這個樣子,知道他擔心了,遂正一笑了笑道:“您老人家不比擔心,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沒見過,再者,我這一次有非去不可的理由,這一趟,必須要走的。”
“這…哎,您還是小心點好。”許喚之歎了一口氣,思來想去,正一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多勸阻。想必是修道之人,既然有非去不可的理由,那就肯定會應付好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