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會證明我的清白的。”理乃狠狠的坐下來看著京介和黑貓。
“你們要問什麼?我就聽聽你們的說詞吧,想要證明我剽竊,也要拿出證據來才行。”理乃很有氣勢的樣子在那,看來她像是胸有成竹了。
“你在緊張什麼?”京介淡淡的問道。
“緊張,你在講笑話嗎?”
“你不緊張嗎?那麼為什麼那麼的爭辯?既然你心裏沒有鬼,就應該更淡定一點吧”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看出來我緊張了嗎?我會有什麼鬼?”“我看出來了,那天的人就是你,我說為什麼我當時會覺得奇怪,原來你是女人。和桐乃見麵的就是你吧。”京介終於知道為什麼當時感覺那麼奇怪了,原來如此啊。
“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明白。”
“那天在咖啡館裏和桐乃見麵的不就是你嗎?”
“你再說什麼,我沒有去過什麼咖啡館,也沒見過叫什麼桐乃的。”
“好吧,那我們說說別的,這部小說是我和妹妹一起去就地取得材,我對他的小說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那又能怎麼樣?隻要讀過我的小說,裏麵的劇情就算你能知道又能證明什麼?這是誰都能知道的。”
“嗯,我記得有一個劇情是在地下商鋪裏一個有錢的男友 不願意給理乃買一個戒指吧。”京介像是苦惱的說道,但是這件事好像和今天的事沒什麼關係,這讓熊穀龍之介有些皺眉。
“你在說什麼啊,真是奇怪,你到底有沒有看過這部作品,還敢說是你妹妹寫的,還說你取得材,那個地方的情節是理乃的男友為她買了一枚三萬円的戒指,還有,那個男因為妻子的原因拋棄了理乃。還有理乃在聖誕節的雨夜遇到了她新的命中天子,而且她新的男友還患了重病,我對自己的書可是很了解的”理乃不屑的說道。
“是這樣嗎?嗯,看來你對你的作品很清楚,但是我有一個問題,你為什麼緊張呢?”
“我緊張,別開玩笑了,你東拉西扯的說半天,真搞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是在演戲嗎?”
“是這樣的,人往往在做過一些錯事或者說謊的時候,尤其是不經常做這些事情的人,都會有一個共同點的。”京介像是在訴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慢慢的開口說道。
“當一個人做了這些事情的時候,那個共同點就是掩蓋事實,就像你現在一樣,把什麼事都想要說出來,來證明你是對的,你沒有說謊一樣,我隻是隨便說了一處情節,你就把一大串的情節都說出來來證明一樣,這樣反而證明你是在說謊,人就是這樣。”
“你。。你,說的這些和今天一點關係都沒有。”她頓時慌亂一下,然後就掩飾了起來。
“哈哈,你這是自露馬腳了吧,我在期待著你會怎麼露出你的狐狸尾巴呢,沒想到你就這麼簡單就敗露了,像你這樣笨的蛆蟲還是去死好了。”黑貓在一旁嘲笑著理乃。她可是忍了好久了。
“你怎麼說話?為什麼要這麼沒有禮貌?”
“對於你這樣的抄襲者,我有必要保持禮貌的必要嗎?你的死期就要到了,就在我哥哥的攻勢下不甘的咽下你最後一口氣吧。”
“你叫黑貓是吧,你還真是沒有禮貌,真應該讓你的母親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謝謝你了,對於你這種馬上就要失敗的笨蛋,我現在正在對於你的最後的掙紮拭目以待呢”黑貓的毒舌依然犀利。
“好了,漫罵不能給你帶來任何價值,也不會給你帶來任何的提高。”
“是的哥哥,去吧,給這個女人最後一擊吧。”
“請原諒我妹妹的無禮”京介對著理乃點了點頭,任何接著說道。
“也許你絕的我說的都是沒用的話吧,那麼,剛才那個明信片還在熊穀先生手裏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明信片你做出來後就應該給了桐乃,我摸過,熊穀先生也摸過,那麼,在上麵剩下的就應該是你的指紋了吧,我要說一下,我的父親是刑景,要做一個這個鑒定一個很容易。如果證明上麵有你的指紋,那麼就證明你給的桐乃明信片。”
京介說完,那個理乃明顯不再像剛才那麼淡定了,有了一些慌亂,但是她還在故作鎮定的掩飾著。
“我沒做過,你。。你不要信口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