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酒吧裏麵,這首複古歌曲不聽的重複播放循環。
我坐在酒吧裏麵冷眼看著這一切,眼淚從眼角劃過滴落在嘴巴裏麵,這是什麼味道呢?苦還是澀?
簫琳娜?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也是因為她,我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沒錯,我本來是喬家大小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有著喬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可是我沒想到,簫琳娜,我的表姐,在我爸爸過世之後,不惜一切手段將我的東西全部變成了她的。
“呦,這不是喬大小姐嗎?”說著,一個大肚便便,目光猥瑣,頭發稀少油光滿麵的中年男人朝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個男人我認識,他叫趙宜昌。在商界也頗有名氣,隻是這個男人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據說他公司裏麵很多個剛畢業有幾分姿色的年輕女孩都被糟蹋過,這些女孩子敢怒不敢言,有敢發聲的也都被眼前這孫子花錢了事。
嗬,能怎麼辦?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一層處女膜而已,補回來就是花幾個錢,至於名聲?算啥?換個地上班,膜補一下又是純情少女了,誰又會知道誰的過往。
就在我神遊的時候,他人已經走在了我麵前,用很輕佻的眼神看著我,要知道這種神情在之前是沒有過的。
嗬嗬,果然人啊不能落魄,一旦落魄了,這些個牛鬼蛇神就想要壓在你頭上。還真是夠倒黴。
沒辦法,我隻能頂著心裏的這股惡心勁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虛偽的笑著說:“原來是趙總啊?好久不見。”
趙宜昌看看我,渾濁的眼睛現在又增加了一些讓我惡心想吐的色qíng味,“是啊,好像喬總裁過世,你母親殉情之後,就再也沒有喬小姐的消息了呢,如今在這遇到你還真是緣分啊。”
邊說著他的鹹豬爪就已經摸上了我的腰,我忍著想要吐出來的衝動不著痕跡的躲開他,然後虛偽的笑著說:“沒辦法,家道中落,有錢人有自己的生財之道,我這沒錢的也得生活不是嗎?”
說起這個我就覺得胸腔裏麵有一團憤怒的大火在燃燒著,沒錢也要生活說的沒錯,可是我這是在生活嗎?是苟延殘喘的活著還差不多吧?
“你說的對,的確是要生活,其實我覺得你可以跟了我,我保證好吃好喝供著你。”趙宜昌的眼神裏麵毫不掩飾的占有欲。這也讓我更加覺得惡心,跟了他?就算是出來賣的,我也要找一個皮囊好,多金的才可以吧?隻有這樣我才能翻盤從那個賤人手中把屬於我的拿回來不是嗎?
“趙總說笑了,像我這種的負債一堆,且得罪了各路’大佛的‘人,跟了您豈不是給您添麻煩嗎?”我看他的架勢像是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於是裝著坐姿不舒服的架勢,往後退了一下。
“沒關係,我送你一套房子,你隻要不對外麵的人講不就可以了嗎?而且這個樣子我老婆不會發現,我們才可以肆無忌憚的在一起啊,你說對不對啊寶貝?”說著這個老不死的就靠近我的臉,對著我的臉頰就想要揩油。
我隻好把我的頭往我仰起躲開他那讓我惡心的動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動作惹惱了他,他的麵色變得難看起來,有些猙獰,“你竟然都已經來了這個地方,倒不如好好享受,躲有什麼用啊?嗯?”
尼瑪,老不死的就知道戳我的痛處,沒錯我是落魄了,被迫來到這鬼地方,可是我也有我的要求不是,總不能是個男人,我就可以‘水’吧,總要考慮一下我內心的感受吧?
有些人就是讓‘水’也得對我胃口啊,像他這副鬼樣子的人,嗬嗬噠,還是算了,“趙總就算是這樣,我也有拒絕的權利吧?說白了,我啊對您沒有什麼感覺,這就做起來,您也不舒服不是嗎?”
我就不信了,都說成這樣了,這個男人還會強來不成,可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我麵前這惡心的讓我想吐的男人,就是這麼沒品,沒節操無下限,“嗬嗬,給你臉,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在這地方隻有客人選擇的份,什麼時候規矩變了,一小姐也可以選擇客人了?”趙宜昌冷笑道。
大概是我的態度惹惱了他,他可惡的嘴臉在這時候暴露無遺,作孽啊,可是就算這樣,我也不想要委屈自己,真要被他那什麼了,我還不如自殺,男人女人都是視覺動物,都入不了眼睛,要怎麼下口?
“趙總,看在我們老交情的份上,您就別難為我了。”沒辦法,現在人家是客人,人家有錢,我算什麼啊?分分鍾就能被眼前的人用手捏死,所以我不得不放下姿態,就算心裏麵不服氣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交情啊?這不交哪裏來的情?”趙宜昌看著我,猥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