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在賭,在賭他到關鍵的時候會不會放過我,我可以清晰的聽到他吸煙的力道在加重一點一點的,時間在這一刻顯得那麼漫長,那幾個男人見赫禦寒不說話,不知道是該繼續還是停下來,就這樣我跟一具屍體一樣暴露在空氣中,淚水已經凝固。
這時候我聽到赫禦寒把煙頭丟掉,那幾個男人卻在這時候有了進一步動作,我在心裏譏諷的笑了,是啊,當一個衣不蔽體的女人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這些男人麵前的時候,誰能沒有想法,我默默的在心裏罵了赫禦寒幾千遍幾萬遍,終於在他們即將要把我上衣帶解掉的時候。
我聽到赫禦寒的呼吸加重,朝著這些男人yao牙切齒的道:“滾---”
接著嘎嘣一聲響,我猜想大概是這個男人把剛才扯我衣服那個混蛋的胳膊給扭斷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個男人痛苦的喊出了聲音來,不明所以的看看赫禦寒道:“赫總,為什麼?”
的確這個男人不懂得赫禦寒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明明是他找來讓他們淩辱我的,可是為什麼關鍵的時候卻又把他的胳膊給扭斷了。
“為什麼---”赫禦寒這會憤怒到了極點,冷笑著說完這三個字的時候,又把他的另一條胳膊給弄斷了。
他什麼時候需要對這些人解釋什麼了?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這幾個男人互相看看對方,然後腳步生風馬不停蹄的離開了這如同地獄般的地方,是啊,可不就是地獄嗎?甚至比地獄還恐怖不是嗎?
待他們人都走完的時候,赫禦寒提我就像是拎起一隻小--雞-似的,“喬琳琪,你特麼的倒是有做公廁的自覺,這麼多男人進來,你都不肯求饒?”
聞言我冷笑,我為什麼不說話?我了解這個男人,你求他未必有用了,他就是喜歡我這副樣子不是嗎?事實上我賭對了,我不求饒,反而讓他沉不住氣了,如果剛才我求饒的話,他指不定要怎麼對付我了。
“把眼睛給我睜開。”見我隻是冷笑,赫禦寒憤怒了,用另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疼痛迫使我睜開眼睛,“怎麼,你很享受被他們看的過程?”
赫禦寒不滿非常不滿。
我看看他,慢悠悠的苦笑道:“我說了你會聽嗎?”
在他眼裏我算什麼呢?如果真的有地位,為什麼他會眼睜睜的看著我落魄成這個樣子?
赫禦寒聞言先是一愣,然後動作停了一下,譏諷的說道:“也是,你算什麼東西。”
接著他把我丟在地上,我因為失去重心,整個人趴在那兒,聽到他說:“去洗澡。”
我的手掌,膝蓋都火辣辣的疼,但是我沒有叫喊出聲音來,然後強撐著起身道:“赫總,屈辱過了我想我該離開了吧。”
好端端的讓她洗澡做什麼?在我的認知裏麵,他是一個有嚴重潔癖的男人,今晚我被這麼多人看過之後,我不相信他還會對我有什麼想法,然而我想錯了,凡事都有例外。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赫禦寒現在胸腔裏麵有一團怒火在燃燒,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明明這個女人已經很髒了,自己還讓她洗澡,想要做什麼呢?
我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架勢,隻好踉蹌的往浴室裏麵走去.
此時此刻的我心裏五味雜陳,半月的時間就好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比如我和他,比如我的身份,比如-----
我自嘲的笑笑,把僅剩的束縛摘掉,站在水閥下麵,隻開了冷水,沒錯我是故意這麼做的,我想要這冰冷的水讓我的神誌清晰一點,喬琳琪你到底在做什麼?還以為自己是以前的那個大小姐嗎?現在的你不過是賣自己換取錢財沒有道德的人而已,為什麼還奢望這個男人跟以前一樣對你?
以前,嗬嗬,以前的他對自己也未必是真情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神遊的時間太久了,聽到浴室外麵有敲門的聲音,我心裏咯噔一下,還沒來得及把自己包好,就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
“你這個瘋子,給我出去。”我慌了,要知道現在的我跟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樣,渾身赤果。
就算是以前我跟他的關係不一般也沒有這麼坦誠相見過。
然而赫禦寒要是肯聽我說話的話,他還是赫禦寒嗎?他不顧及我的反對把自己的衣服扒---掉,然後走到我的跟前,拿起澡巾像是老鷹拎小雞一般把在地上做保護狀態的我拉了起來,一時間我的大腦空白。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還有自虐的傾向?”說著,他把熱水打開,不知道是水溫還是因為他走過來的緣故,我感覺臥室裏麵溫暖了不少,可是還沒想完我就覺得我一定是腦子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