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房間看到那些男人看了她的時候,他又想要把那些人的眼睛全部挖出來。
明明這些決定就是自己做的不是嗎?
我不知道赫禦寒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隻知道他吻了我之後,狠狠的往垃圾桶裏吐唾沫,他的行為傷害到了我,在他的眼裏我到底有多麼的不堪,以至於讓他這麼羞辱?
“赫總,何必呢?”我忍不住出聲。
“何必?對你這樣的女人,我謹慎點好,免得染上了什麼不幹淨的病。”赫禦寒眯著眼睛看看我,冰冷無情的把這句話說完之後,開始繼續他的動作。
“對啊,為了您的身體著想,您啊,還是不要這麼大意的好。”盡管被他的話諷刺的有些難受,但我還是裝作毫不在意的語氣說。
“如果真的是那個樣子,我會親手把你送進地獄。”,看他的眼神,我一點都不懷疑他說這話的真實性,旁人不敢肯定,但是對他,嗬嗬,我在心裏冷笑---
搓也搓完了,大概他把他想要除掉的東西都吐掉了,然後一把拉我站在水龍頭的下麵,他把水開到最大,對著我說:“用沐浴乳給我洗幹淨。”
我隻覺得赤果裸的諷刺,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羞辱我?
“你先出去。”我累了,而且對著一個男人做這樣的事情覺得有些難堪。
“嗬,這時候知道羞了?那你和別人上-床的時候就沒有覺得難堪嗎?”不得不說赫禦寒是世界上最毒舌的男人,我知道我的話他是不會聽的了。
接著我欠扁的笑了一笑說道:“赫少,做這行你懂的,有錢什麼都好說,可是你---”
我故意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但是我看到赫禦寒的臉色明顯的變了,明明皮膚很白,這會卻看到了黑的顏色。
“你要多少錢?”赫禦寒這話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
既然已經坦誠相見,而他也真的把我當成了出來-做的,那我還有什麼可顧及的,索性抬眸,故意捏著嗓子道:“錢自然是越多越好,你說是吧赫少。”
從赫總到赫少,稱呼不一樣,我的語氣也越來越輕佻,我之前從來都不知道我還可以用這麼下賤的口氣跟他說話。
赫禦寒的周身空氣又下賤了幾個度,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如果眼睛能殺人,我想我這會已經死了八百回了,接著他說:“哼,胃口還不小,但是你值那麼多的價錢嗎?”
他的口氣充滿了鄙夷,我想大概在他的心裏,我已經是很不值錢的那個了吧。
“赫少您不覺得你很矛盾嗎?又想要泡-我,又覺得我不值錢,竟然這樣您不如讓我回去。”我其實是想要回去的了,真的一點也不想要和他獨處,因為這樣讓我覺得有些窒息。
“把你渾身解術拿出來,隻要我滿意了錢不是問題。”赫禦寒再次捏住我的小巴說道,尼瑪,誰想要去韓國整容,來找赫禦寒吧,他的手動整容術指定不比那些醫生差,不然的話為什麼我的下巴好像移位了呢?
與此同時,我大腦一片空白的,這男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正常的不都是說:“滾--”嗎?為何到了他這裏一切就全變了。
現在要怎麼辦?真的跟他去做--嘿咻運動啊?臥槽,我他媽的還想要多活幾年,於是我看看麵前的男人說道:“赫少,您的錢我還是不掙了,昨天接的活太多了,看您這身子骨,我怕我承受不住。”
說著,我故意操著他那特殊的地方喵了一眼,媽蛋,還真是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也不為過,吼,目測他太強悍,尺寸有些過火了,我還真不一定能承受的了。
我萬萬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話,竟然直接引火燒身。
“昨晚?”赫禦寒重複。
尼瑪,我說的重點不是這個,啊,喂,我真想罵自己豬腦子,恨不得自己給自己幾個巴掌試試,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那個,我是說---”我想要修改我剛才說的話,奈何已經沒有了機會。
“啊---”赫禦寒壓根就沒等我說完,直接將我扛在了肩膀上麵,我也因此脫離了地麵,猝不及防的我嚇的喊出聲來。
要知道寶-寶衣不蔽體,而男人好像也是吼,除去驚嚇之外,我想現在的我更像是一個傻子吧?
他的臂力很好,扛起我幾乎不費勁,隻是腦補一下那個畫麵,艾瑪不能看啊,我的p-p貌似正好對著他的嘴巴,唰的一下,我的臉紅的,而且是紅的不能在紅的那種,甚至我覺得要把皮膚給燒傷了,良久我才反應過來說道:“你,你幹什麼,快點把我放下來,混蛋----”
情急之下我開始口不擇言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赫禦寒把我丟在大-床-之上,具有壓迫力的身子往下一傾斜,整個就把我籠罩在他的影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