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智,我的夢想,我的追求,我之前向往的一切真的要毀於一旦了是嗎?
在這一刻,我變得異常狼狽,也不懂得要如何自救。
“這位小姐可以陪我喝一杯嗎?”不知道是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麵過於專注了,還是他的到來有些突兀,我抬頭看到一個中年男子,長的還算端正,微笑著和我說話。
但是從來了這之後,我就把這裏的所有男人都歸為一類了,
茶幾上拿起酒杯道:“好。”
碰完一杯這個男人看著我說:“小姐好像有心思?”
聞言,我搖晃一下手中的酒杯,就當是自甘墮落吧,“心思?做我們這一行的哪裏會有什麼心思?”
我不知道我說出來的話語氣是什麼樣子的,但明顯的看到麵前這個男人的動作僵了一下,而後他笑著對我說:“你很特別。”
他的話音剛落,我就笑了出來,“男人搭訕的方式是不是都是這樣的?”
我問他,或許是因為我在這一刻對這個世界產生了厭惡和抗拒吧,我的口氣有些痞痞的,大有一副自棄的模樣。
“哈哈---”他突然笑了出來。
見他這樣我不明所以問:“笑什麼?”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這裏的女孩子,那一個笑的不是花枝招展的,而你雖然在笑,我卻看不到你臉上有一點的笑意。”
等他說完,我愣了,這個男人竟然能看出來。
“胡說,我分明就是在笑,怎麼可能沒有笑意。”我狡辯。
接著男人道:“我活了將近四十,看人還是很準的。”
說罷,男人點了一根煙,“為什麼會做這一行?”
他很隨意的問。
“那你為什麼來這裏呢?”我並不想要和一個陌生人說太多,何況好多事情哪有那麼多的道理可進。
他吸煙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而後又笑了出來說:“你這樣的性子不適合在這地方待,或者說你在這裏會得罪很多人。”
聽了他的話,我有種被看透的感覺,難道我的表現這麼明顯嗎?
“適合不適合,我都已經在這了。”這句話是我現在的真實寫照吧。
我說完之後,他也不在多說什麼,從兜裏麵拿出一張名片道:“有什麼需要的可以打我電話。”
我看看他,然後接過那張名片,那一刻我的大腦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男人的話不多,和我聊了一會便走了。
“呦,不是很行嗎?昨天還攀上了赫少,今天怎麼把金主放走了啊?”說話的人叫做娜娜,而她旁邊站著的那個叫做露露。
從她們的眼神裏麵我看到了鄙夷和不屑。
我並不打算和她們起衝突,直接站起身越過她們往洗手間走去。
“拽什麼拽?”接著我就聽到露露對娜娜說道。
我沒有因此停下腳步,對我而言跟她們保持距離是最明智的。
“算了,就她這個樣子,遲早會被人收拾的。”接著我聽到娜娜對露露說。
有時候人無心的一句話都會給你惹來禍端,就像是娜娜和露露一樣,我並未打算把她們的對話放在心上,可是在洗手間,我卻遇到了這輩子我最最難堪的事情。
我走到洗手間的時候,敏敏在那邊,看到我進門,她就停下了腳步,輕笑道:“那誰,十萬你能拿出來嗎?”
聞言,我皺眉,她實在是太不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