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轉移話題，我自然也就不會再找什麼不痛快了，搖頭道：“沒事。”
也就是那個時候，方楚衍過來找我，“想好了沒有，什麼時候能把十萬塊交給我？”
他抽著煙有一搭沒一搭的說，勤勤看到他走過來，自己站起來離開，我看著方楚衍道：“今日我落魄至此，我隻怪自己時運不濟，若有我反身的一日，我定加倍討回。”
我不知道他和蕭琳娜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鬼交易，我也不想要知道，我心裏隻有一個信念，攢錢快點離開這兒，把成誠誠接出來就這樣而已。
沒等方楚衍說什麼，我已經站起身來，越過他的身邊走到人群裏，我知道這一刻我怕是無法回頭了。
“先生，喝一杯好嗎？”怎麼說？我長得還可以吧，尤其是在濃妝之下，雖然這副樣子我自己看不下去，但總有對胃口的人不是嗎？
“當然可以。”我麵前的男人穿了一身西裝，雖然我決定豁出去了，但在找人的時候還是留了一個心眼，比如我絕對不會找那種看起來就像是在夜場浪蕩習慣的。
拿起杯子，我和他碰了一杯。
接著他笑著問我說：“之前好像沒怎麼見到過你？”
聞言，我笑了笑，而後故意做了一個撩頭發的動作道：“我之前好像也沒有看到過你啊。”
男人聽完笑了，“你還真是會說話。”
接著我看看他說，“真覺得我會說話，不如多給我幾個小費。”
生平第一次，用這樣的方式和男人開口說錢，雖然我裝著很隨意的樣子，但恐怕隻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耳朵現在有多燙，心裏又有多緊張。
“有趣，給小費不是不可以，你把我照顧好了，自然就有了。”男人的手開始摸上我的腿，那種感覺就像是有無數隻惡心的蟲子在我身上爬，我不知道她們是怎麼麵對這些男人的，但是這一刻，我覺得自己是那麼的下賤，可是我沒得選擇。
我的選擇沒有錯，這個男人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在我灌的差不多的時候，他說：“這是今天的小費，我們改天在玩。”
看著那張麵值一百的毛爺爺，我笑了，隻是笑的那麼苦澀，原來這種錢也不是那麼容易掙到的。
有了錢，我似乎有了動力，於是接著在夜場裏麵找適合下手的人，剛開始運氣還不錯，隻是到最後一個客人的時候，我看走了眼。
“來，喝酒。”記不清這個男人是第幾次給我灌酒了。
之前其實我跟菜菜還學習過怎麼喝酒不會醉，但是這次似乎沒有那麼好運，也或者是因為我太急著掙錢了吧。
“不，我不行了，你們先喝著。”我的臉很紅，笑的有些犯賤，但是這卻是在這上班所必備的。
“什麼？不行，這就不行了？開什麼玩笑，繼續喝－－－”男人不依不饒。
我被逼的沒有辦法，身子這會已經有些軟了，我擔心在繼續喝下去，會出事。
“別，這樣我先去方便一下，待會過來找你們。”這是菜菜教我的，如果實在是想要脫身的時候，就尿遁。
“真是掃興，快點，快點。”男人的表情有些不情願不耐煩。
我隻好賠笑著說：“好的。”
步子是虛的，我摸摸發痛的頭，嘴角掛著嘲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