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後,娜娜扭著身子走到他的身邊,把胳膊放在他的肩膀上麵樣子有些委屈的說道;“方總,你為什麼對她那麼放縱?”
“妖-精哪能啊,要放縱,也隻爭對你一人。”方楚衍把自己的目光移過來,我想他對我的行為應該是很不滿意的,不過就算是他不滿意,那也是他的事。
站在角落裏麵我看到他的胳膊摟著娜娜離去,做什麼我想他們比我更清楚吧。
今天沒人點娜娜的台,真好是個空子。
菜菜跟著老蔡走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右眼皮直跳,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心情跟著也煩躁起來,讓我覺得奇怪的是赫禦寒已經好幾天都沒有過來找我了。
我自己也弄不清楚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突然會想起他來,人有時候真的是很矛盾的生物。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我卻沒有一點醉意,或許是從潛意識裏麵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環境吧。
菜菜跟著老蔡離開,對於老蔡離婚的事情,她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你真的跟她離婚了。0”菜菜看看老蔡問。
老蔡回答:“寶-貝,你應該相信我。”
說完這一句,沒等菜菜做出回應,他就迫不及待的去抱菜菜,接著對菜菜說:“這麼久沒見,有沒有想我?”
菜菜看看老蔡,臉一紅。
女人就是特別容易犯傻的生物,尤其是對自己用了心的男人,他們幾乎不需要怎麼去哄就心甘情願的為他去做一切的事情。
“你真的願意給我一個家嗎?”菜菜有些羞澀的回答。
老蔡看看菜菜對著她的臉蛋吧唧--
“那是自然。”
車子裏麵,老蔡剛把話說完,就開始和菜菜做熱身運動。
菜菜並不知道自己在一次被老蔡的謊言所欺騙。
第二天早上我回去剛收拾好沒多久,就接到菜菜打來的電話。
“怎麼了?”我心裏有種預感,一定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你好,請問是菜菜的朋友嗎?”聞言,我回答道是的。
“是這樣的,她被人打傷了,現在在醫院急需手術,你看能不能過來簽個字?”急診室的醫生問道。
我幾乎沒有猶豫的說道:“好的,我馬上過去。”
出事以來為了省錢,我都很少打車,這次我直接踩著拖鞋打了車就過去。
“你好,請問王彩彩在哪兒?”我在急診室打聽,王彩彩是菜菜的真名,在酒吧上班都用了自己的藝名,這也是她這次回來之後才告訴我的。
“奧,我等你很久了,你趕緊跟我去手術室那邊。”護士小姐著急的說。
聞言我心裏咯噔一下,總覺得自己的步子有些不穩。
手術室外麵我看到了老蔡,跟老蔡一起的還有他的老婆就是那天打我們的那個女人,看到她的時候,我心裏好像明白了什麼。
但現在不是指責他的時候。
“人呢?”我問護士。
大冬天我裏麵穿著睡衣踩著拖鞋,外麵隨意的披了一個外套,頭發也像是瘋子一樣的。
護士說;“你先別著急,我跟你解釋下,病人現在在做手術,這是麻醉書,還有這個安全同意書,你需要簽一下字。”
拿過那些單子的時候,我的手有些顫抖,總覺得我手上的份量實在是太重太重了。
顫抖的把字簽完,我問護士說:“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她?”
“小姐,不可以,麻煩你配合在外麵配合一下。”護士看看我說道。
接著我就聽到老蔡的老婆對老蔡說:“她朋友已經來了,還不走愣著做什麼?”
聽完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走到他們的麵前對著老蔡的臉‘啪---’就是一巴掌。
他老婆似乎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做,“你這瘋女人,不要臉的女表,竟然敢打我的老公。”
說著她肥碩的身軀就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這一次我沒有躲而是跟她對打在一起。
她太胖了力氣很大,然而我也不是沒有優勢的,至少我比她靈活,一番對戰下來,她也沒落得好。
“我就不相信了,一個小姐竟然這麼厲害?”她似乎覺得不過癮,還想要過來對我動手。
護士這時候出來說;“你們真是夠了,這是醫院門口,要吵架的話去外麵吵。”
老蔡媳婦聞言瞪了我一眼,而老蔡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
我看看老蔡冷笑著說:“你不是告訴菜菜,你跟你老婆離婚了嗎?”
現在如果我還看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我真的就太蠢了。
胖女人看看老蔡說:“老公,你真的這麼說的。”
老蔡看看胖女人說;“鬧夠了,我們回去吧。”
見他這麼說的時候我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把醫藥費留下。”
這錢於情於理都應該他們出不是嗎?
老蔡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他的女人就道;“還想要醫藥費,做夢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