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豫南輕笑道:“美女養眼啊,你看這裏的男人,那個身後沒有帶著女人?這本來就是男人多的地方,在弄些男人進來,豈不是陰陽失調了嗎?”
他說的話我竟然無言以對,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女人都男人來說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歐陽豫南興許是看到我蹙眉,話鋒一轉:“由於競爭加劇,人手難找,男性荷官的數量也開始增多。”
我有種錯覺這個男人似乎能看透我想什麼,但是我又覺得自己一定想多了,他怎麼會為我這樣身份的人想呢。
夜慢慢來臨,我從歐陽豫南哪裏了解道,隨著賭場的增多,人手爭奪戰其實已經開始,他們不得不把招收“荷官”的標準甚至降低到了初中以下,隻要不把籌碼算錯就行,但是在貴賓廳工作的荷官要求相對就要高多了。
而我們進來的這就是貴賓專區。
看得出來歐陽豫南是這裏的常客,從我們進來以後,就不缺乏跟他打招呼的人。
一般來說,玩21點的賭台有2名荷官,百家樂則有4名,每個賭台有一名監場,他們本就是荷官。
我還在發愣的時候,歐陽豫南就已經坐了下來。
看看這裏的景象,要什麼有什麼。
歐陽豫南帶著我走到一張桌子前麵坐了下來,他對我說:“今晚老實跟在我的身後。”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到人群中有一陣騷動。
我回過頭去看,赫禦寒走了過來,這個男人似乎是自帶光環的那種,他在的地方就會引起人們的注意,而這一刻吸引我注意的卻是他身後的那個女人。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的拳頭握緊,很早之前她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卻也是情敵。
“南宮妮娜。”
我呢喃出聲,我不知道的是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身邊的歐陽豫南身子也微不可查的抖動了下,但是很快就恢複了,他說:“你認識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嗎?”
我嘴角揚起笑容來說,“以前是,現在--”
現在她恨不得把我踩在腳底吧。
歐陽豫南看看我若有所思,接著南宮妮娜朝著我走了過來,一副親昵的樣子說:“琪琪,好久不見,這麼長時間你都去哪兒了,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嗬嗬---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的這出戲是故意演給我看的吧?
我把她落在我身上的胳膊拿掉,然後說:“我們不熟。"
我演不了戲,自然也裝不了逼。
南宮妮娜的眸子陰險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委屈。
接著赫禦寒朝著她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說:“何必跟這種不識好歹的人說話?”
一時間,我心如刀絞,他怎麼能---
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沒有什麼了,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嗎?我什麼時候落得了好?
意外的是我身邊的歐陽豫南站起身說:“好久不見。”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他們認識?
南宮妮娜好像也很驚訝的樣子,“原來是你,那你跟琪琪是?”
歐陽豫南看到她跟赫禦寒緊緊牽著的手說:“我女伴。”
我以女人的直覺來看,他們之間一定有不尋常的關係。
赫禦寒走過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把將歐陽妮娜抱在自己的懷抱裏麵說:“賭局快開始了,我們就不要寒暄了吧。”
歐陽妮娜點點頭。
我這會大腦是懵的,待我們都回到座位上之後。
周圍圍過好多的人來,看他們的架勢,我隻覺得這一局堵得很大。
“看好了。”歐陽豫南這話是對我說的。
我看看他不做回答,在我們對麵的男人明顯是認識歐陽豫南的,隻見他身後站在一個女子,半坐在他的身子,大概又是一個不把女性當人的主吧,不然的話為什麼他的大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放在那個女人隱秘之處,接著還對我說:“歐陽兄,這次我們加大籌碼怎麼樣?”
不知為什麼我隻覺得那個男人看我的眼神不懷好意。
歐陽豫南聞言抬頭:“奧,你想怎麼樣?”
赫禦寒聞言腳步也停了一下,隻見他笑著走到跟歐陽豫南說話的那個男人旁邊道:“風總,跟你商量個事情?”
叫做風總的看到赫禦寒起身說:“原來是赫老弟,好久不見。”
赫禦寒點點頭,接著他說:“這樣,我想要跟歐陽總裁賭一局,你看你能不能?”
叫做風總的看看赫禦寒,又看看歐陽豫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起身道:“你請,你請----”
說完還不忘記將自己身邊的女人帶走。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赫禦寒的時候,心裏陣陣發寒。
歐陽豫南的動作也停住,看看赫禦寒說:“怎麼,赫總這是想和我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