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欣晨正準備再說些什麼,酒店的前台人員快步走來:“先生,您好,請問幾位今天還住嗎?”

“不住了。”陸碧媛搶先說。

聞言,服務員拿出賬單放在桌上:“您好,那麻煩您結一下房錢,還有昨晚酒吧的消費,您五位是酒吧服務生送過來的,由於當時您五位都喝醉了,所以並沒有結賬。”

菅延之沉著臉從口袋掏出一張黑卡,遞給服務員,難得的開口問:“昨晚,我們怎麼過來的?”

“幾位是丟了東西嗎?”服務員神色一緊,一般人可不會再問怎麼來的。

除非是丟了東西。

見問話的男人搖頭,服務員鬆了一口氣,又笑吟吟回答:“昨晚是未央酒吧的服務生扶你們過來的,當時你們都醉的不省人事。”

服務生。

菅延之暗暗記下這個重點人物。

吃過早飯,四人收拾好自己落在房間的東西後,退了房間,菅延之坐在自己的車裏:“我剛想起來,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你自己回去吧。”

他說完,一腳油門,將還在大門口發愣的宋欣晨留下。

跟著昨天的記憶,他找到那家酒吧,隻是整條街上大門都緊閉,他微微蹙眉,他太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心急如焚,竟然忘了酒吧白天是不營業的。

會隻是一場意外嗎?

菅延之掏出手機,立馬撥通胡秘書的電話:“找個人。”

……

某家高檔會所,菅延之端正的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上,良久,門外響起敲門聲。

“菅總,人找到了。”胡秘書恭敬的將人請進包廂。

菅延之抬頭,對這個平凡的男人沒有任何印象。

他點點頭。

男人眼中掛著鮮紅的血絲,他也有點意外被請到這兒,仿佛是認出菅延之了,惶恐的問:“菅,菅總,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說說昨晚的事情吧。”菅延之冰冷的眸子,凝視著男人,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隻要一發現他有說謊的跡象,他絕對會讓這個服務生後悔出生。

男人雙腿嚇的一哆嗦:“菅總,我什麼也不知道啊,您千萬別找我。”

“或許我賞點東西你才會想起來?”菅延之威脅著,他的冷眸對胡秘書做了個動作,胡秘書了然,登時將一個電棍拍在桌上。

男人嚇得雙腿一軟,“撲通”的一下跪在地上,連忙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疊厚厚的紅票子。

看起來足足有上百張,小茶幾上立馬被這疊紅票子堆滿,甚至有些掉在了地上,他雙手是顫抖,撿了好幾次才把地上的都撿起來。

男人哀嚎著懇求菅延之放過他:“對不起,對不起,我把錢都還回來,您千萬不要跟我經理說,我是鬼迷了心竅,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菅延之的眸子一沉。

“還不全部交代清楚。”胡秘書一腳踹在男人的肩頭,他倒在地上,後腦勺狠狠的磕在身後的電視櫃角上。

他顧不得疼痛,又爬回菅延之的腿邊,胡秘書不等那人開口,就把他拉開了:“說話老實說,菅總的褲腿是你能抱的嗎?快點。”

“是是是,昨天我們該下班了,菅總幾個人都喝的醉醺醺的,連話都說不清,我們酒吧又有明文規定不許私自拿客人的東西,所以就沒聯係家裏人,由我把你們送到酒店,到了以後有個先生的錢包掉了出來,我就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