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形容碎蜂青澀是有根據的,80年前,我還在尾行亂菊搞生死戀的時候,就看見她在街上,一副生人勿近的威淩樣子。碎蜂沒有可比亂菊的發育,身形也比較矮,但是行走姿態矯健迅捷,精雕細琢的小臉蛋,天生一副正經樣子的大眼睛,冷言緊閉的小嘴,還真貌似個冰山美人。不過當我在道路上和碎蜂擦身而過的時候,直視亂菊而凝聚起的曖昧魅力,隻分出去那麼一小絲,將餘光瞥了她一下,就逗得她雙臉微紅。
現在回想起來,碎蜂那時候的表情還真是可愛啊。
“你又在打誰的什麼主意?真是手不用力,耳朵不知道痛是吧?”夜一加重手勁,弄得我咬牙咧嘴,卻不敢支出聲。暗地裏腹謗,聽說四楓院家教育小孩,都是動不動就扭耳朵,難怪夜一長大後要用頭發把耳朵遮住......
當天晚上,我就這樣在浦原商店住了下來,而且還反客為主,順勢和夜一住在同一房間裏,直接厚顏的把關係挑明起來。
夜一的體力果然過人,那天之後,好幾天過去,沒一晚上眼睛得合攏,早上還要起來做東西吃,白天做好三餐的份才能休息,白天工作晚上休息的時間都被顛倒過來了,真懷疑這是南半地球。幸好後來夜一又開始修行了,否則這七八年,我真要像貓科動物那樣,白天睡覺,晚上過活。
中央四十六室,我還在屍魂界的時候,就覺得規矩夠多,或許戰亂才結束的時候,這樣訓政是必要的,但是在現世的我,已經聽到不少中央四十六室專製的傳聞。至於現在,對我想解決藍染來說,更是個掣肘,有時候真想衝到屍魂界把他們全滅了。不過如果這麼做的話,一定會引起屍魂界的巨大混亂,被有心人利用,說不定還會再一次引發戰亂,就衝著為了保持和平這一點,山本老頭就會和我站在敵對的立場上。說到底,自己還是承了山本老頭的師徒情,不想和他刀兵相向,現在隻有被動的等藍染自己翹出狐狸尾巴吧。
不過機會終於等到了,浦原喜助告訴了我有關崩玉的事情,他早就將崩玉藏在了朽木露琪亞的義骸上。崩玉這種改變存在的物質,能夠從虛化的角度,突破死神和界限。據浦原喜助推測,當年藍染搞的虛化病毒實驗,十有八九也是和製作崩玉這個東西有關。而朽木露琪亞為了救黑崎一護,將死神的能力盡數輸出給了黑崎一護,犯了重罪。這個罪名可是要被處死的,出於對崩玉的誘惑,藍染一定會想辦法在朽木露琪亞被處死前奪取她義骸身上的崩玉,到時候,我們這些通緝叛逃者,就可以順勢洗白,返回屍魂界了。
“夜一他們出發多久了”我對喜助問道。
“啊,出發好幾天了,你也要去麼?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喜助道,“說實話哦。”
“夜一的話,還能變成貓便宜行事,我要怎麼去,從正大門攻入靜靈庭,那屍魂界還不翻天了?”我攤開雙手道,不過看喜助那一番不信的表情,我隻好鬱悶道,“好吧,我是去見誌波空鶴,怎麼也要避開夜一吧。上次亂菊的事情,我可以說是喝了一大壺,到現在還沒消停呢。”
還有卯之花烈、赫利貝爾、妮露,真不知道怎麼對這隻嘴巴刁鑽專吃醋的貓妖說......
喜助“哦”了一聲,連誌波空鶴都搞定,恍然大悟,給我一個“我服了你”的表情,道:“你是想等他們進入靜靈庭後吧。靜靈庭的遮魂膜,隻有誌波家的煙火炮可以突入,不過,萬一你遇到拘突,經過斷界,有時間差的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