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警報響得還真是時候啊。”
市丸銀:“我聽不太懂啊,你所說的意思。”
藍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過關了?你最好...不要太小看我。”
市丸銀:“要小心的是你,好好聽聽著鍾聲,不然以後就再也沒機會聽了。”
冬獅郎思索著,莫不是三番隊的市丸銀對藍染有所圖謀?就在這時,一襲香氣傳來,帶著淡淡的菊味,周圍的空氣好像被淨化一樣。
一個橘黃色長卷發,右嘴唇邊上有著一顆美人痣,胸前的衣襟微敞開,好似遮不住爆炸的高聳,正是鬆本亂菊!亂菊將手放在冬獅郎的肩膀上,說道:“想什麼呢,從開始到現在就站在這裏愣住,隊長會議一直在開小差麼?”
“嗯?你說我開始就一直站住在著,這是怎麼回事?”冬獅郎板起臉,嚴肅道。
“這就要問你啦,小獅郎,表情別那麼嚴肅,放可愛點!”亂菊把了一下冬獅郎的刺蝟白頭,揶揄道,“這樣子,雛森怎麼會喜歡你呢!”
周圍的空氣溫度瞬間下降。
“亂菊,雖然你是隊長,但是請不要隨便摸我的頭!我已經和你說多少次了,我是隊長啊,是十一番隊隊長,聽懂了沒?...還有,不要再把雛森和我扯在一塊了,雛森正在如她所願的呆在藍染身邊。”直視亂菊的目光一緩,“剛才我聽到藍染和市丸銀的對話,我比較在意市丸銀可能會——”
“沒那回事”亂菊凝起聲音打斷冬獅郎,再次看穿冬獅郎的躲避,恰如其分的將手輕輕地搭在冬獅郎的肩膀上,“藍染和市丸銀,從散會開始,就一直並肩走了出去,沒有停下一步...更沒有所謂的對話。我相信這是我,不...恐怕是所有隊長所看到的。”
無視冬獅郎的震驚,亂菊繼續低頭至冬獅郎耳邊,小聲細語:“任何時候,都要小心這兩個人,尤其是呆在藍染身邊的雛森。當然,天才的小獅郎,你也一樣。”說完,亂菊閉上嘴巴,轉身走出議事堂。
冬獅郎驚奇地整理思路,瞪著眼睛望著亂菊背後飄動的隊長羽織——番號十三,默然不語。
黑崎一護於斑目一角對峙著。
一護:雖然額頭和手臂受了傷,但是...“看清楚了。我說我的眼睛看清楚你的三節棍變化了。接下來我將要讓你再也握不住劍!”
“你說什麼,小鬼,口氣真大!”一角憤怒地咆哮著,借著怒氣,將氣勢提升,對著一護展開迅捷的強攻,“說什麼讓我再也握不住劍,別開玩笑了,無法握劍的隻可能是你!你太慢了”趁著攻勢的最後一頓,一角將長槍形態的鬼燈丸再次化作三節棍,把一護的斬月大刀卷在一旁,身形跳起,一腳踹向一護空門大開的正上方。
一護急忙傾斜身子卸掉大部分力道,用斬月支撐起身形,重新組織起攻防姿態,一刀斜向上的上挑,把正在欺身刺來的長槍鬼燈丸蕩開。在一角錯愕的眼神中,鬼燈丸遭到重擊,分成三節棍的樣子。一護微笑道,“我可並不慢啊。”
一角抽身而退,將鬼燈丸重新組成長槍形態,見一護沒有趁勢追擊,譏笑道:“很慢啊,剛才的隻不過是碰巧。”
“那我就讓你看下是不是碰巧!”一護開始強攻,將周圍的退路一陣搗鼓,像拆房子一樣,壓縮一角的騰挪空間。突然,一護跳起,一刀斬向一角所在。一角避開,一槍刺向一護,趁一護格擋時候,故伎重演,將槍化成三節棍,尾端砸向一護。
見一護隻來得及用另一隻手抗住,身子更是被彈飛倒地,一角重新騰挪到牆壁上,調笑道:“怎麼了,鬼燈丸的攻擊是變化多端的,你這種菜鳥怎麼可能跟得上,的到頭來也就隻是這張嘴不服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