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改造過的戰鬥體。你一定是這樣想的吧?”
誰?
正想踱步出房間,被這麼一嚇,轉過頭來,一個窈窕的身影蹲坐在窗台上,之前居然沒發現,沒想到她的隱密功夫又漲了一大截。
這個人就是碎蜂,烏雲飄動,月光灑下來,我開始仔細打量著碎蜂,不同於平子他們完全適應現代裝束。碎蜂還是以前那套武士勁身服,細看之下,已經有些陳舊,背後殘破的隊長羽織居然還沒扔,整個人散發出深山的氣息。
這種氣息實在讓剛經曆旖旎的我覺得怪怪的,在現代混了那麼久,就不信她還那麼古董,我試她一試。
“這不是碎蜂嗎。才十來天不見,你這身也太破爛了吧,難道你剛從非洲難民營趕回來,你該不會得了那種病吧”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壞笑道。
碎蜂絲毫不為所動,冷眼道:“你還是這樣輕浮啊。不過,我現在有些明白了,整個現世都彌漫著這種輕浮的氣息,缺乏忠義。”
她的話也有道理,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古董。尤其是那張臉這樣死板,那雙目光照射所過之處,所有“非潔癖”的存在都要灰飛煙滅。就這表情,就是全服裝商城的衣服讓她調,也沒一件合適的——COSPLAY或許會合適,囧。
碎蜂:“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我:“你是說,她是戰鬥體的事情?”
怎麼目光這麼冷,看得我心疼,一朵花開成這樣,作為一個品花客,不開發一下你的可愛之處怎麼行呢。不過現在先消除隔閡才是。
我裝傻道:“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我會這麼想。”
碎蜂:“隱秘機動有很多審訊事務,八十年來,我接手不的,數以萬計,光是看人的表情,就那猜到他大概在想什麼。”
我:“哇,那麼厲害。那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
碎蜂的目光更冷了,房內的氣溫在下降,好似冬獅郎來了一樣,不能在裝傻了,在這樣下去,碎蜂一定又要進行“天誅”了,再莫名其妙的幹一架,勝負不說,這房子就要被拆重建了,雖然恰好我也很想重建個好的房子,但是這感覺挺怪的。
我正言道:“碎蜂,其實你誤會了,剛才我其實做了件好事!”
對於我那麼厚顏無恥的回答,碎蜂險些栽倒,方才想起這裏是五樓(所以沒事情蹲窗台幹什麼),急忙平衡了一下身體,緩過氣來,青筋一冒,碎蜂:“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這借口找得也太離譜了吧?”
我雙手作安撫狀連連下拍著,我:“所以你要先好好聽我解釋先。”
碎蜂重哼一聲,顯然這句“好好聽我解釋”觸動了她某根神經,要爆發了。
我趕忙道:“啊列,以你八十年的斷案經驗,我現在這表情可沒有說謊啊。”
在碎蜂上下打量下,我做出一副自以為比較“王八之氣”的POSE。
碎蜂:“好吧,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有戲!“好好聽我解釋”還真是把雙刃劍,差點就翻船了,不過,現在好了,一定要好好利用一番。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我:“你也清楚的,涅音夢名為十二番隊的副隊長,實際上,無論是戰力還是地位,都與副隊長這個位置毫不沾邊。涅繭利是個科學家沒錯,但準確的說是殘暴的科學家,從來不將隊員們的生命當一回事,不,或許他眼裏根本就不重視生命,連我自己的所有器官都當作實驗品——他是這樣說的。”
碎蜂:“所以你就和那個女人亂搞出個生命來提醒涅繭利?”
原來她全都看過了,哈,那好辦。我看向碎蜂的目光更加曖昧了,看得碎蜂的冰俏臉微紅,碎蜂懊惱道:“你應該馬上說聽我說完好嗎,還不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