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一和我尋著黑崎一護的靈壓,趕到現場的時候,隻看到一護像一個沙包一樣,被葛力姆喬從天上砸到地下,然後又踢飛上天反複。
瞅準一個機會,向空中的的葛力姆喬發了一記龍形劍氣——
“——猛龍斷空斬。”聲音在發招之後才吐出來,打的就是偷襲,目標是否被提醒到我可不管。一試之下,葛力姆喬看似大老粗,實際上卻一點也沒有放鬆警惕,身形立刻從進攻黑崎一護的線路上彈開。
不過這招先手我使得很全,葛力姆喬眼中一緊,意識到攻勢已經覆蓋了所有騰挪空間,緊急關頭,葛力姆喬拔出斬魄刀,倉促的放了一個虛閃,轟隆一聲,靈壓空中碰撞爆炸,周圍翻滾起爆炸的雲煙。
“不好意思,對討厭的人,我從來不留手,最看不過的就是自恃強大,摧殘他人的意誌。”接下來這個十刃就要解放了吧,據說破麵解放能夠將傷勢複原,正好掂量一下,十刃中較高水平的解放,能到達什麼程度。
“可惡——”葛力姆喬,“吱嘎作響吧,豹王!”
這個靈壓,一護大喊道:“等等,葛力姆喬!”
夜一出現在一護跟前:“放心,周圍已經設置好了結界,不會那麼容易就波及空座町的。”
葛力姆喬歸刃後雙手變出兩張巨大的豹爪,傷勢盡複,自上而下朝低空的我俯衝過來,難怪能將黑崎一護完全壓製,居然也是個速度型的,僅僅一個加速,就刺破空氣近身到我跟前,吱嘎吱嘎的空氣摩擦的聲音耳朵還要晚聽到。
攻擊力與壓迫感十足,巨爪隨著衝刺的速度向麵門揮來,葛力姆喬暴虐的目光中看到的是我一記翻白眼。
又是個打人專打臉的家夥,怎麼這個好戰分子看起來挺直來直去,下手和更木劍八一樣無恥?心中微怒,便下了狠手,看似全身被壓迫,依然持劍向前邁出一小步,斜裏向葛力姆喬刺出一劍。兩人的人影驟然相分,一個事物從相分處掉了下來——葛力姆喬被斬斷一臂!
葛力姆喬從暴怒轉變成了驚愕:白色的長發,一雙巨劍,多重銀白色的眼睛,這家夥就是藍染大人的大敵,浮竹十四郎!剛才的動作是瞬步加攻擊的散華?不對。散華的話,本體就無法做出閃避騰挪的動作,至少相對高速的行進過程中無法偏移重心太多,他在斬我的同時,我也應該砍到他才對…
耳邊些許幾根頭發落下,肩膀的披肩也被扯破,看來這個能力應用於作戰,還是多少有些出入。
我:“很奇怪吧?為什麼對手近乎毫發無傷,而自己卻重傷,似乎攻擊的想法被看穿了,似乎自己心裏的話被別人讀取了,你一定在這麼想吧?”不是我有自大到解說自己能力給對方破解的習慣,而是要盡快打倒這家夥。銀輪眼的人和道用在輔助是從精神上激發人的潛力,實際上,大範圍的捕捉想法情報,對戰時讀取對手的心思,才是人和道的真正作用所在。
高手過招,也是個彼此瞬間拿捏把握對手心思的過程。人和道用於對戰,遲早會被對手發覺,最終必然會穩紮穩打。眼下,葛力姆喬斷了一臂,再想組織起穩當的攻防依然不可能,人在對未知事物束手無策的情況下,意誌一定會遭受重大的打擊。
我挑釁道:“如何,摧殘人的意誌的家夥,必定也會被人摧殘。”
葛力姆喬的臉色再次變得暴虐無比,斷臂之處,噴出一大股鮮血,爪子一抬,淋在了上麵,爪子一抖,又濺了一身——全身靈壓猛升,但更多的力量似乎聚集在了獨臂之上。
如此劣勢的情況下,葛力姆喬依然奮進前攻,怒吼:“可別小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