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涅音夢,僅僅一次就讓人魂牽夢繞,為什麼名字要帶個夢呢,又是做夢,因為音夢那獨有的知性輕音變成了破碎好夢的粗大嗓門。
“起床了,浮竹!”
“天不是還沒亮嗎?”
床鋪一陣震動,夜一伸手虛抓住鬧鍾:“你在說什麼渾話,現在已經十點了,怪不得肚子那麼餓。”
“真的,為什麼張開眼我看到的是一片漆黑,這是…”
意識逐漸清醒,我才明白壓在臉上的是夜一的兩大團柔軟,難怪啥都看不見,雖然時間不早了,清晨的萌動依舊,手指順著探了上來,在柔軟的包圍中,像是跌入棉花庫中的迷茫者,用雙手深探,卻不是尋找出路,而是想深陷其中。
“我都說了,餓死了,你難道聽不到我的肚子在咕咕叫!”
冬季的冷空氣襲遍全身的流動過,飛行在空中,被夜一直接從床上甩出來,轟隆一聲,所幸房間寬敞,沒撞到牆上,倒是和冰冷的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我支撐起來道:“昨晚不是才吞下一大箱嗎?”
“笨蛋,飯哪天都要吃吧,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
是麼…昨晚夜宵到現在才不到十小時,還是噸位級,無論是量上還是時間間隔,都不像正常人的樣子吧,我白了這頭怪貓一眼,可恨這頭貓全身黑呼呼的,完全對白眼、視線免疫。
夜一不是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經常身子曝光——那就太小瞧夜一了;而是和她在一起,感覺男女的位置,上下顛倒了過來。大白天,和夜一的黑白對比太明顯,光線的太足居然讓我感到一抹羞意,趕忙七手八腳的穿上衣服,一想到晚上這黑貓折騰的時候還喜歡開燈,頭上就冒起囧汗。
夜一摳這肚皮道:“好餓,都怪你今天睡那麼晚,肚皮前麵都要貼著後麵了。”
受不了了,我脫口而出:“是你的食量太不正常了吧,就算做得再多也毫無意義,家裏的冰箱從來都是空著的。”
夜一無視我的抱怨,搖搖手指頭道:“這都是你的錯,被那種程度的破麵擊傷,靠我的歸息法才弄好。歸息法是貴族中妻子專門用來為丈夫療傷的,如果不在屍魂界,靈壓恢複緩慢,則可以通過大量食物來補充。明白了吧,我吃那麼多其實還不是為你好!”
“說了那麼一大通,唯一明白的是食物可以轉換成靈壓…”
夜一:“明白就好,經過上次破麵入侵,已經過了數月,無論是屍魂界還是藍染都整裝待發,準備一決勝負了。屍魂界做了個空座町的模型來替換真正的空座町,用來應對藍染利用真正的空座町創生王健。就是說,到時候,空座町將有很長一段時間同外界的城市相隔絕,也就是買不到魚了,現在緊要的就是吃個夠本先。”
一邊憧憬著一邊嘴角垂涎,豐滿的黑臀一晃一晃,嗯,如果再加上一條尾巴的話,就很湊合那句話了——狐狸尾巴翹起來了。
我無奈:“拜托,就是找借口忽悠我,也起碼不要暴露那麼早吧!”
夜一眉目一挑:“看來還不是很明白,你經常晚上抱著我的時候,嘴裏喊著音夢音夢的,是不是還瞞著什麼,嗯?”
糟了,難道又露餡了。
夜一壞笑著懷念道:“說不出話了,默認就是承認。吃醋什麼的,隻要混著足夠多的魚就OK,隻要是魚,美味好吃就行,瞄——”
本來還想解釋一番找好的借口,但是,這樣的夜一實在讓我無從開口,實在太奇怪了,正常的女人應該會說你很惡心,太差勁了,食欲全無之類,怎還會有如此好的胃口,現在回想起來,夜一從來就沒把醋當酸味吃,每次都是趁火打劫,獅子大開胃口,額,我身邊的女人是不是都太不正常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