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樂春水常常說:“當我和你持戈相向的時候,本身就是錯誤。”京樂春水很討厭戰爭和爭鬥,所以一直保持著頹廢的樣子,就連其能力,花天狂骨的豔鬼,也是把幾百回合的戰鬥強製性由數招就分出勝負。不管你招架、閃避、還是躲過要害什麼的,隻要花天狂骨觸及到你,其傷害值就要按身上的顏色來算......
雖然京樂春水一直說“把遊戲化成現實,對我也同樣適用。”實際上,除了能力的主人外,其他人再怎麼高手,初次接觸都要吃生疏的虧。也正因為京樂春水擁有如此強大的能力,山本老頭一發現他,就將其收為徒弟。
不管怎麼說,顯然京樂春水對自己的能力相當有自信,絲毫沒有被假麵軍團們陸續被擊落影響。
先是平子給藍染一個方向混亂,然後冬獅郎大範圍釋放冷氣,京樂春水捕捉到被凍結的藍染的影子,瞬間使用影鬼從藍染的影子中鑽出,一招“豔鬼!”——
藍染那自己設計、引以為豪的黑紋白袍背麵就被開了一大道口子,開戰以來,第一次讓藍染受創。
藍染在空中穩住身形:“一次戰那麼多隊長,果然不是件輕鬆的事情。幸好,幸好我有它。”藍染拉開衣襟,隻見胸口上鑲嵌著一個詭秘藍玉。
藍染:“崩玉,除非你們能瞬間把我變成灰,否則,以我的高次元,隻是站在你們麵前,就能一點點的將你們的靈壓吸幹。”
平子:“還真能說啊,在你吸幹之前,我們早就把你幹掉了。”平子再一次顛倒了藍染的方向,一刀突閃向藍染的頸脖,“讓我來看看沒有頭,你還怎麼說話!”
“遊戲而已。”說出一句讓人震驚的話,不可置信中,平子正麵挨了藍染一刀,被擊落。原地的殘影消失在京樂春水眼中,從京樂的背後傳來一聲“黑!”。京樂背後挨了一重擊,也被擊落。
藍染:“大話?我說的可是事實,我的鏡花水月可不是一次性的把戲,你們是逃不掉的,即便知道要觸摸刀身,也逃不掉,因為拿住真理的是我才對,你們身處虛幻的遊戲中,隻能被玩弄、失敗!”
玩弄?失敗?冬獅郎怒瞪:“這就是你對待他人的方式嗎,對雛森如此,對你現在的追隨者也如此嗎?!”
藍染:“現在的追隨者?不,我從來沒有對我的追隨者們承諾過什麼,自己做不到,卻為了自己那一點存在感,而去要求別人的承諾,到了最後反而說是別人的背叛。”
“所以,我才說,憧憬,是離理解最遠的一種距離。”
“藍染!”
冬獅郎怒喝一聲,衝了上去。
藍染繼續挑釁的微笑:“你還是像上次一樣,那麼無知的就衝了上來。”藍染看著刺入冬獅郎胸膛的斬魄刀,俯視著,似乎在審視著一件戰利品。
山本重國:“京樂!平子!日番穀!——”
天貝繡助:“你還是關心自己吧,對上藍染大人,他們死定了!”
熊熊的火焰回來,圍繞著山本重國和天貝繡助。山本重國:“嗯?流刃若火的火焰回來了。身軀那麼大,還能將速度提升到這速度,是因為解放了壓製流刃若火的力量嗎。”一邊躲閃著刺過來的巨大光劍,山本重國一邊盯著天貝繡助,“你終於想一分勝負了。”
冬獅郎抬起手去向刺入的刀握去,藍染警惕的抽刀回來,冬獅郎晃了下:“像上次一樣衝過來,嗬嗬,也許吧。雖然浮竹那家夥說過加強冷氣什麼的,但是,我還是想按照自己的方式來。”
“?”藍染:“我的手,怎麼這麼冷!”藍染低頭看向斬魄刀,卻見刀身上的幾點血跡處,被凍結了。
冬獅郎:“衝過去的結果不外乎兩個,要麼碰到你,要麼被砍。不論是我的斬魄刀,還是我的血液,都是傳遞冷能量的方式,絕對零度我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冒著突破界限的風險,將鏡花水月的空間線和時間線凍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