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劍?”更木對胸口上的巨大紅痕絲毫不在意,雙目燃起更火的熾烈:“什麼啊,原來你還能再提升戰力啊,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
真樹:切,看來說再多也是白費唇舌。嗯?靈壓全數釋放了出來,無論是肌肉還是皮膚,都漲紅了,這...居然狂暴的靈壓同領域的劍勢結合在一起,新的劍勢又構建起來了?!
在一之瀨真樹的眼中,更木劍八身上,截然相反的兩種力量,“狂暴搏殺”同“靜止劍域”,一動一靜,就這麼結合在了一起。更木:“我沒有卍解,但是,界限這種東西,我也有自己的方法去突破。”
真樹雙目為之一凜,也鼓起全身靈壓:“臨死前的最後掙紮,隻要挪移他的刀尖,躺下的一定是他!”真樹心中如此呐喊著。
真樹:“更木劍八!——”
更木:“來吧!一之瀨真樹!——”
幾道交錯的身影,模糊在靈壓爆發的中心,在旁邊一個建築高樓上觀戰的草鹿八千留,露出了一絲微笑,如果我在這裏,一定明白這微笑意味著什麼——更木劍八勝了!
一之瀨真樹顫抖的盯著更木劍八的斬魄刀,“可惡!”,大口吐出幾口鮮血,“可惡!”彩虹消逝得無影無蹤,卍解消失了,一之瀨真樹:“這怎麼可能,這家夥,居然...”
“居然先自殘,穿過自己的身軀,然後再刺破你的胸膛。要不是一心想解決我,你如果將我的斬魄刀移到空處,就不會輸那麼快了,至少還可以多享受幾回合的戰鬥快樂。”更木呼了口氣,“我的身體也好,我的斬魄刀也好,在戰鬥的一開始,我就沒有再握在自己手裏了,性命也不過是為了能讓戰鬥快樂一點的道具,僅此而已!明白了吧。”
得到更木這個讓真樹無可奈何的解答,真樹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更木劍八收回斬魄刀,頗為愜意的架在肩上,露出得勝的笑容。可惜他這POSE沒得擺多久,便同真樹一樣,閉上了眼睛,昏了過去。不過,這家夥的臉蛋表情,盡是滿足......囧。
草鹿八千留撐起更木劍八,道:“小樹樹,你一定要活下去哦,傷好了,再同小劍打一架。”
不知道一之瀨真樹是真昏還是假昏,頭上居然冒起黑線,囧。
草鹿八千留帶著更木劍八來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一向很少出手的八千留熟練的布置下了鬼道結界,然後用鬼道幫更木劍八一邊止血一邊治療起來。
一之瀨真樹就這麼被“拋屍荒野”了,好在,有人來了,一道黃光結界將其籠罩,有人治療其他來。
“這家夥,沒問題吧,井上?”
井上織姬:“沒問題的,他的生命力很頑強呢!”
黑崎一護:“苯蛋,我說的是你!真的沒問題嗎?才剛剛治完那個神經老爸。”
井上織姬臉色微紅:“沒問題的,治好爸爸不算什麼。”
黑崎一護頓時氣結,臉上也韻起紅光:“說什麼呢,你叫他爸爸?!”
井上織姬:“是!還有以後一護、大家要叫我黑崎織姬了!”
黑崎一護:“......”
井上織姬:“耶——?你不會想推卸責任吧,還是,像浮竹先生那樣,要建立一個後/宮?”
黑崎一護:“我可重來沒有想過那樣!”
井上織姬同黑崎一護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分辨逗樂著,威風拂過,吹起兩人的長長頭發,似乎這對男女經曆了什麼,頭發都長了許多——
夜虛宮另一處,被一片昏暗所包圍,偶爾有幾道雷光閃過。昏暗內部,是大小不一、漂浮在水麵上的木樁群,非常奇怪,既然在沙漠的地方,製造出一個盡是水氣的空間。
朽木響河:“朽木白哉,知道為什麼我特地來找你?”
朽木白哉保持著那波瀾不驚的尊容,反問道:“我和你之間,必定要死一個,難道這還有什麼疑問嗎?”
朽木響河得意的大笑道:“所以你才是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