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再自由,繞不開殺意的來源,攜帶著凝重的空氣,肅然低溫。殺意來跟蹤者,刻意跟了我那麼久,真的是想殺了我。
一步一步,越來越近了。銀輪眼視覺零死角,可看到後麵,但跟蹤者不清楚,而我已經看清她的身形裝扮。紫色長發,魅影如煙的嫋嫋身材,是個女暗部,還是那位多年來一直監視我的女暗部。
動機,我推測應該同伊魯卡差不多,殺九尾,為部下或者親人報仇。但是,伊魯卡我可以原諒,這個女忍我絕對不能原諒。如果她以真麵目對著我就算了,以後當成娘孝敬。可她戴著麵具,從來不對我說一句話,也從抱、碰、攙扶過我。反而是一直以來,我的吃飯睡覺、洗澡上廁所,全都被她看光...
這是何等的丟人,清白何在,臉麵何在。真想把她關到我家裏,在同樣的地方,也看她個幾年吃飯睡覺、洗澡上廁所,然後再推倒。但前提是,三代老頭沒用水晶球偷窺。
又感覺到三代老頭的窺視了。既不說一句話,從來與我接觸,從另一個方向看,不是殺機暗藏是什麼。活得久,三代老頭人老成精,在試探這個被仇恨蒙得頭腦有點笨的女暗部。而在女暗部的後麵,有一名三代布置的忍者。
這名忍者的感知能力好強,近距離內還在水晶球的窺視之上,我同女暗部的動作,甚至周圍的細微變化,都被他鎖定。在暗殺者接近我的同時,這名忍者也在緊步接近。
我看清楚了,白色頭發,兩隻眼睛的瞳孔,一黑一紅,紅色的那隻有三個勾玉圍繞著眼睛光圈,是寫輪眼。戴著黑布麵罩,又一個不以真麵目示人的家夥,是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卯月夕顏,以你的實力,不至於如此鬆懈,將背後的破綻暴露,仇恨蒙蔽了警覺麼。真不想同你交手,可正麵對敵,不一定能勝你...不,鳴人是恩師水門唯一的兒子,算上要保護的鳴人,輸的一定是我。
卡卡西心中無奈:“卯月夕顏,害了你部下的是九尾,並不是鳴人。快醒悟過來吧,卯月夕顏!”
我在家門口停住了腳步,開始轉身,叫破某人的行藏,道:“早就發現你了哦,今天又躲在我家門口旁邊,出來吧,你想做什麼,日向雛田?”
卯月夕顏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在牆上穩住心虛而搖晃的身形。
雛田瑟瑟地抖著小腳,從拐角處轉出來,抬頭看了我一眼,幾乎瞬間紅透了脖子,小紅臉蛋眨眼功夫又低下去,不敢讓人瞧著窘樣。
卯月夕顏:她是日向族宗家的繼承長女,今晚又來偷看這個九尾小子。
卡卡西:今天同阿凱的石頭剪子布十把全勝,還以為今天運氣很好,卻遇到這種棘手事。或許不是我,倒黴的是鳴人,以後遇到同鳴人有關的事,先迷路幾小時,遲到好了。這一次真是麻煩,又要保護鳴人又要保護日向宗家女。
“雛田,為什麼你總是在偷偷看我,在學校也是?”
“鳴人,我...你...我...你。”
羞赧的雛田,全身力氣在脖子舉起臉蛋時,就抽空了十之七八,到開口時,隻說了幾個詞便含糊不清沒了力氣。
“你和我?雛田,難道你喜歡我?”
我逗一下雛田,雛田臉更紅了,像燒紅的烙鐵在升溫,呢呢喃喃地嘴裏什麼也沒說出,就不得不原地喘氣,恢複呼吸。
這麼紅的臉蛋還能繼續變紅,真是不可思。臉部毛細管充血,心跳在加速,血壓上升在繼續,再升上去,大概會暈倒吧。不能再逗她了,眼下的局麵可不能讓她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