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總是找理由和借口將道德推到一邊。卯月夕顏正脫著衣服,我不可能出聲阻止;也不可能閉上眼睛,一會兒還要發動幻術;更不可能看著毫無感覺,我又不是和尚。騎虎難下的我,隻好找個理由搪塞自己。
外衣盡數卸下,卯月夕顏的身軀,如白熾燈一樣雪白,刺激著觀者的眼球,隻覺得眨眼一下都是天大的罪過。她的身材修長,偏瘦,可該挺翹處像調皮貪吃的大白兔,吃得漲鼓鼓的,以至於女主人不得不用白布紗纏緊些,而現在那裏正隨著束縛的釋放,水漲船高地一點點向外舒張。
真是罪過,如此凸翹,她也下得去手,說什麼照射的陽光不夠多,真正要美容的地方居然忽視,纏得偏緊了,應該保持血液循環通暢才對,當然,如果有人工按摩,進一步促進血液循環更好...
等等,這個是...仔細看,肋骨是連著的,向肌膚內彎隱藏,看上去因為與曲線連貫,不仔細瞧不出來。若是尋常女子,如這般清瘦,應該清晰能瞧到排列的肋骨才對。這是極少數女子才能具有的天生媚之骨。這種根骨,有三處,分別是喉鎖骨、肋骨、胯骨。卯月夕顏具有其中兩處,還有一處是胯骨,按尋常人,胯骨是凸出來的,但她的卻是凹陷下去,呈彎彎月牙狀,如同笑起來迷人的兩小酒窩。
人長骨,骨長肉,這就是如此偏瘦,還能如此凸翹的原因。天生媚之骨,逆天的根骨天賦。隨著卯月夕顏伸手試水、舉足步入藥池的動作,我見識了她曲線彈性的流轉自如。什麼血液循環不流暢都是浮雲,任外力如何緊縛壓迫,絲毫都不受影響的樣子。
若是媚之骨在喉鎖,那她的一顰一笑將是攝人心魄的。難怪平時看卯月夕顏總有一種吸引的神秘感,原來這份神秘,隻有當沒任何衣物遮掩時,才能看到,才能看明白的。明白了,然後定力被粉碎了,下麵的兄弟已經直指天花板,硬頂著褲襠難受。
“按倒她,弓雖女幹她...”原始暴躁的聲音在腦海裏交織著,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借口,直接,簡單。這就是兩根媚之骨加成起來的威力,一根媚之骨便是傾城,兩根禍國殃民,傳說中三根齊聚,便是滅情佛主都要情愫再生!
卯月夕顏:“?!誰!”
不好...一道探查神念掃過來,仔細尋找一陣,然後離開。
卯月夕顏鬆了口氣:“沒有人,是錯覺,最近太緊張了麼。”
差點就被發現了。幸好千鈞一發之際,我搶先一步發動了幻術。幻術的場景同澡堂內的一模一樣,不同的是沒有我的身形。
有人說,當你在一個女人後麵盯著她,女人會發覺,這是女人的天生直覺。這種說法不正確。正確的是,你的發.情氣息飄過去,讓女人聞到了。雖說人在嗅覺感知上不如貓科動物,但模糊的感應還是在的,諸如敵對的殺意氣味,笑裏藏刀的陰謀氣味,亦是如此。
既然如此,剛才的失神,再怎麼收攏氣息也是徒勞,隻能用幻術。黑暗行之術,在影分身數量加速下,得到水的認可的我輕易練成了。二代火影的黑暗行之術,是模擬中毒過程,而我換種用法,模擬目標癡迷和發.情過程......當然,目標必須是女性,然後,我懷疑二代火影一定也這麼用過,囧。像卯月夕顏這種高級女忍,身上肯定注射過各種抗藥之物,現實的藥物起不了作用,反而是黑暗行之術這種針對精神打擊的,隻要精神力高過卯月夕顏很多就行。
“怎麼回事,水有些燙,”卯月夕顏打開冷水開關,注入些冷水,調節著水溫。她已處於幻術中,她的行動都是虛假的,不過幻術也在調整著,回應了卯月夕顏的行動,使她感覺到水溫下降了些。
卯月夕顏臉上露出不可置信和驚慌:“外麵有些涼了,不是外麵...是身體裏麵,好熱...好燙...怎麼會這樣,為什麼腦子裏會想起偷窺鳴人的畫麵...那時裏麵的女人是我,也是這種熱熱的感覺麼...”
啥米?!這可不是幻術加入的料子!眼看著卯月夕顏將手向腰下麵伸去,她說的話著實震撼了我一把。難道說卯月夕顏她對我......不對,弄錯了、想多了。今天距離那次她偷窺,才過去不到幾天。首次看到有關愛愛東西,無論男女,對畫麵裏的男女主角,都有很深刻很震撼的印象,哪怕多年後自己經曆了,回想起來,腦子裏也隱隱約約的有個輪廓。她偷窺我,現在我偷窺她,現世報,可以利用一下。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在這裏做這種羞恥的事...”卯月夕顏意誌一提,幻術也感覺到她的精神力波動著往上升,卯月夕顏製止了手頭的行為,粗喘著,平複著呼吸,“總算能停下了,怎麼能在公眾的場合,做那種事!呼,一定是不知不覺,泡藥浴泡過頭了,果然,身體些疲倦,還是不適合泡太久...至於皮膚,還是今晚休息好,明晚再來泡久點比較好,先護理一下頭發好了。”
卯月夕顏直起誘惑的嬌軀,起身將手探入旁邊架子上放著的一個小瓶。這是個塑料透明瓶子,裏麵裝著渾濁的白色透明液體。
“用熱的洗米水洗頭,我的不宣秘方。”幻術調整著,卯月夕顏接觸到了真的瓶子。裏麵的米水倒出,卯月夕顏混合著熱水,細細清洗著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