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丁鼎這麼一激動,他的聲音變調了。齊彪一下子聽了出來:“不對,你不是南山,你到底是誰?”
丁鼎掀開了披風的頭罩。
齊彪連連後退:“是你?怎麼是你?”齊彪想起先前和假南山說的話,心中有些虛。
丁鼎上前扇了齊彪一掌:“你這個王八蛋,上次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你敢對齊冰下手,我就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想不到你還死性不改?”
齊彪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丁哥,丁哥,饒命啊。這件事是南山逼著我做的?不是我的主意?”
丁鼎一腳踢開齊彪,齊彪如同一隻毽子一般飛向牆壁,轟隆一聲把牆壁撞了一個口子。
一口鮮血哇地從齊彪的嘴巴裏吐了出來。
“住手。”巨大的響聲驚動了齊彪的幾個保鏢。
丁鼎一揮手,猛然一擊,一個保鏢躺倒在地上,暈了過去。然後一個掃堂腿,將另外三位保鏢一起反倒。眾人一躍,連點幾下,幾個保鏢登時都暈了過去。
這一出手快如閃電,趕緊利落。快得連齊彪跳窗逃跑的時間都沒有。
“丁哥饒命啊,丁哥饒命啊。你要什麼我全給你,車,房子,錢,美女,我全給你,求你饒我一命。”一向盛氣淩人的齊彪此刻可憐得像一隻哈巴狗。
丁鼎伸手在齊彪的臉頰一捏,齊彪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了。丁鼎將一粒黑色的藥丸拍進了齊彪的嘴巴裏:“要不是看在齊冰的份上,我早就取了你的狗命。”
齊彪掐著喉嚨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丁鼎抓起齊彪的領口,提到了半空中:“這是死亡之神,每半年發作一次,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七日內會全身潰爛而死。以後你要是再敢動你姐姐一下,你就會死得很難看。而且我敢保證沒有一位法醫能驗出你真正的死因。”
齊彪麵如土色,這下自己的命豈不是就等於掌控在丁鼎的手中,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這到底是什麼鬼啊?自己竟然惹上這樣的角色,真是生不如死啊,可是如今後悔也沒有用了。
“你說齊冰不是你親姐姐?”
“上次,我查到了一些線索,可是後來那個線人卻不知道為什麼不見了?”
在齊彪的威逼下,齊彪終於說出了線人的長相,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那線人如同人間蒸發了,它的下落齊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自從那一夜以後,齊彪消停多了。沒有了齊彪的威脅,丁鼎這個保鏢清閑多了。幾天時間如流水般地過去了。轉眼就到了周末。
這天,齊冰沒有出去。丁鼎就想睡個懶覺,可是沒想到一大早就被楚勝男的電話給吵醒了。
電話那頭,楚勝男用可憐兮兮的聲音央求丁鼎幫個忙。
丁鼎伸了伸懶腰說:“你說吧。能幫得上我一定幫。”楚勝男和齊冰是閨蜜,如果舉手之勞,丁鼎是不介意的。
楚勝男在電話那頭告訴丁鼎,要他扮演她的男朋友。
丁鼎一下子就清醒了,聲音大了幾分:“什麼又是冒充男友?哇靠,你們都把我當職業啊冒男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