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有自知之明,你要滾可以,但是小雪必須留下。”戴勝霸氣地道。
“想走也行啊,把桌麵上的酒全部喝光。”鄭成指著桌麵上的幾十瓶酒訕笑道。
丁鼎還沒說話,卻聽到身旁的丁鼎傳來了痛苦的呻吟聲:“丁哥,我怎麼覺得好難受。心跳的厲害,全身燒得慌。”
戴勝和鄭成,常通三人相視一笑,眼神中帶著無比的邪惡。
丁鼎馬上意識到他們可能在小雪的酒裏下了藥了。他陰沉著臉怒道:“你們在小雪的藥裏動了什麼手腳?”
戴勝沒有正麵回答丁鼎,而是威脅丁鼎道:“少廢話。不關你的事,識相的話快點離開,否則有你好受的。”
鄭成的口水都要滴下來了:“快點離開吧。別耽誤了我們的好事。”
常通從包裏掏出幾捆錢,扔在了桌子上:“窮鬼,拿著這些錢滾蛋吧。不要妨礙了我們哥三個的好事。還有你們幾個一人拿一疊滾吧。”
小雪的幾個女同學拿著錢歡天喜地地離開了,哪裏還管小雪的死活啊。唯有小雪的那個閨蜜還有一絲猶豫,可是被戴勝他們幾個一吼,也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了,再也顧不著小雪了。
“怎麼?還杵在那幹什麼?”鄭成看到丁鼎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由得催促道。
常通拿起桌上的錢在丁鼎麵前劈裏啪啦地甩著:“窮鬼,你這輩子有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啊,拿著這些錢快點給老子滾。”
“怎麼,看傻了,還不拿錢滾開,從此以後不許你再見小雪。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還不走?看來有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少跟他囉嗦,否則過了點,就不好玩了。”
“啊真,帶著幾個人來包廂一趟,這裏有個不識相的家夥把他給我扔出去。”
丁鼎之所以沒有反駁,是因為他正在給小雪號脈。奶奶的,真的下藥了,還是烈性的春藥,下了這種春藥,沒有那種發泄,人反而會到反噬,這些卑鄙家夥到時候可以否認有這種事,非要承認也說是小雪主動的。這些個該死的王八蛋。
丁鼎不想再跟他們廢話了,臉色一凜,把小雪往身後一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了最近的常通。
就在這時,門撲通一聲開了。啊真他們看到常通被抓住,不由得大聲怒喝:“小子,你要是敢傷了常少,我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滾。我數到三,你們還在這裏,我會讓你們爬都爬不出去。”丁鼎的怒火已經被點燃了。
啊真仗著人多,揮舞著棍棒衝了過去。丁鼎一把推開常通,然後一個側肘,擊中了對方的胸膛。然後再一腳踢飛了另外一個。那邊揮舞著鐵棍的家夥,急奔了過來,可眼看著鐵棍就要敲到丁鼎的腦袋,他眼前卻是一花,狠狠地敲到了同伴的身上。
“丁哥,我,我難受啊。”小雪痛苦地叫著,意識卻開始漸漸模糊。甚至主動去解開上衣的扣子。
丁鼎知道藥力開始發作了,不能再拖了。一個七百二十度回旋踢,將所有衝進來的家夥全部踢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