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齊冰板起了臉。
丁鼎翻了個跟鬥:“你是讓我這樣滾出去嗎?”
齊冰拿起桌上的咖啡裝模作樣就要潑了過去。丁鼎一閃身出去了。
齊冰放下了咖啡,撲哧一笑。這個男人要是不采取點粗暴的手段,又要滿嘴胡說八道了,可是偏偏她那樣胡說八道,心裏又歡喜得很,可是越歡喜,自己就越害怕。她害怕自己真的喜歡上了他。
離開了齊冰的辦公室,在走廊上碰到了臉色鐵青的常寬。按照這個方向來看,他應該是從齊彪的辦公室裏出來。莫非齊彪也參與了這件事。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常寬看到丁鼎,心裏的怒火簡直要把房子點著。他指著丁鼎道:“你小子有種,不過你給我小心點。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堪。”
丁鼎微微一笑:“好啊,希望你能活到那麼一天。不過,我告訴你我最討厭,別人用這個指頭指著我。”說著,一下抓住常寬激動舞動的手指,一扭,常寬一下子疼得彎在了地上。”
丁鼎吹著口哨,往前走去。常寬蹲在地上,恨得牙齒緊咬:“丁鼎,你別太囂張,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常寬強忍著痛,掏出手機,撥出了個號碼:“戴哥,昨晚打傷你兒子和我兒子的人我已經找到了。他是我們齊總的保鏢,現在就在我們公司。這人可囂張了,一定要好好地整,替兩個小孩出頭啊。”
“那是自然,在京州市有誰敢在老子頭上動土,他是活得不耐煩了。你放心,我這就讓人前去抓他。我還不信了,一個小小的保鏢狂什麼狂。”戴雲海放下了手中的電話,咬牙切齒地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家夥,真的隻是一個小小的保鏢,我要叫幾個人前去弄死他。”
戴雲海撥通了一個電話:“季所啊。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
電話那頭是華美集團所在轄區的派出所所長,估計他不知道戴雲海的電話,所以那頭聲音有點不耐煩:“你誰啊?我正忙著那。”
戴雲海一聽就有點窩火,老子是故意客氣點,你還蹬鼻子上臉了。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不知好歹。戴雲海音量提高了八分:“季所啊,我是戴雲海啊。”
“什麼戴雲海不戴雲海的。。。。”季天明正在打牌,被打擾一番,本身就不太高興,本想掛電話,但說著,說著,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扔掉了手中的牌驚訝地道:“你是戴市長嗎?”
季天明恐怕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常務副市長會直接打電話給他,所以壓根兒就沒往那處想,可是這麼念著念著,突然間像被電到了似乎的突然想了起來。
“是啊,是我。”
季天明忙不迭地兩聲道歉:“戴市長,對不住啊,實在對不住啊。我不知道是您啊。”
戴雲海也沒空計較這些,他說:“季所,犬子昨晚被人打了,那人下手也太重了。現在還在醫院搶救。我想你把那人帶到所裏,好好地教育教育。”最後那教育兩字音量特別重,季所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季天明平日裏哪裏能接觸到常務副市長,這番有機會表現一番,能不盡力嗎?他忙不迭地道:“戴市長,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一定給公子一個好好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