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那個蒙麵人大聲喝道。
這一聲喝,不僅讓丁鼎懵了,就連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懵了,這是要幹什麼?那個蒙麵人不是一直要對付丁鼎,怎麼倒替丁鼎說話了。
白虎不滿地轉過身來:“南山,你什麼意思?,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不聽我的也可以,不知道到時候,你怎麼向老大交代?”蒙麵人的一席話震住了白虎,白虎對著丁鼎冷哼了一聲,然後放下了手中的刀。
出發前,老大交代白虎什麼事都要聽南山的。老大的話說一不二,得罪了老大,那就是死路一條,而且是一條非常恐怕的死路。
“你是南山?”麵對著蒙麵人,丁鼎問道。
蒙麵人白了白虎一眼,這個沒有腦子的匹夫,自己不想以真麵目麵對丁鼎,可是他倒好一下子就把自己給賣了。
“其實你不承認也沒關係。這輩子,你是我最熟悉的幾個人之一,就算你再怎麼喬裝打扮也逃不過我的眼睛。”丁鼎看著對麵僵住的蒙麵人道。
蒙麵人沒有說話,而是直接除下了麵罩,露出了南山本來的麵目。在這個世界上,南山很少怕過別人,唯有對於丁鼎他一直是深深地敬畏,因為隻有他才深知丁鼎有多麼地強大。
“果然是你。為什麼我對你那麼好,你卻對我如此地刻骨仇恨?”丁鼎臉上帶著一絲痛苦的神色,如同一位蒼老的父親,被自己深愛著的孩子一再背叛,老父親內心的痛楚是紮心的。
“對我好,就是你讓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死在你的手上。”南山激動地吼道,那股壓抑在心頭多年的話,終於衝破了那莫名的膽怯,噴發出來。
當年的事,丁鼎以為南山早就放下了,顯然南山並沒有放下。當年要不是自己親手除了南山的女人,南山恐怕已經死在那女人的手裏了。那女人是個殺手。
丁鼎一聲歎息:“難道你真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
南山沒有答話,那是他深愛的女人,他愛那個女人勝過一切。這個女人可以死,但絕不能死於他人之手,除非他親手殺了他。
南山猶豫了一會兒又道:“撇卡這件事不說,如果你真對我好,你就不會那麼自私。”
這句話,別人聽不懂,但是丁鼎卻知道他的意思。他認為喝了自己的血,就能和自己一樣永生。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丁鼎的血中含有狂暴的內力,喝下之後,隻會讓南山加速死亡的腳步。丁鼎也是為了南山好。
丁鼎曾經試著給南山解釋這件事,但是南山固執己見,始終沒有聽進去。隻是那時候的南山並沒有敢在丁鼎麵前表現出極大的不滿。現在想來,是自己太不了解南山了,因為這件事,南山竟然如此仇恨自己。
“你放過小雪,我會盡快想辦法幫你。”丁鼎喘著粗氣和南山談判。以自己現在身體的狀況,隻有這條路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南山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神情。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看到了南山臉上露出的邪惡,丁鼎不由得擔心起小雪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