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鼎是頭大,但是每次又不好駁了老人家的麵子,總是硬著頭皮喝完。
這天,楚勝男的母親待丁鼎喝完了雞湯,洗完了碗,從水池邊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一條勁爆的新聞。
醫院有兩位醫生,昨晚在醫院的化驗室裏被人襲擊,生命垂危。
丁鼎的心咯噔一跳,他的心頭有種不祥的預感,這種預感還十分強烈。
他慌忙問楚勝男的母親:“這兩名醫生長什麼樣子?”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好像聽說其中一個還是剛畢業的博士生。”
“什麼?那麼另外一個呢?”丁鼎隱隱覺得自己的預感可能會是真的。
“我想想。哦,對了,好像姓劉。好像上次你有介紹過我找他做過美容針灸的。”楚勝男的母親邊想邊嘀咕道。
“真是他們。”丁鼎迫不及待地準備下床,卻被一幹人攔住。
“我沒事,我真的已經好了。不信,你們看看。”丁鼎站起身來,在原地轉了兩圈。
這下幾個人無語了。
丁鼎就在他們發愣的時候,跑到醫護站,詢問了情況。還真是劉大夫和他手下的那個博士生。
劉大夫平日裏與人友善,沒什麼仇家。況且,凶手會大半夜跑到化驗室行凶,這件事本身就很不符合邏輯。丁鼎覺得這件事很可能和自己的血液有關。而且很可能和南山有關。
丁鼎詳細問了劉大夫他們的情況,劉大夫已經做完了手術,但是手術不太理想,全身傷勢較重,已經留在了重症監護室。
丁鼎立即趕往重症監護室,院長剛好也在,所以丁鼎沒被阻攔就輕易進去了。
院長歎息道:“劉大夫平日裏沒聽過有仇家啊,也不是醫鬧,怎麼會突然出了這樣的狀況?”
丁鼎拿出自己的銀針道:“院長,你讓保安在門外替我守著,我要為劉大夫施針。”
院長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想起那天,丁鼎用銀針救齊老爺子的情況,就不再說什麼了。那天,丁鼎的精湛醫術,他是見識過了。自己再問,就是多餘了。更何況那天老爺子的情況比現在劉大夫還危險。所以就不再阻攔了。
丁鼎清退了在場的所有人,從懷中掏出一包銀針,順著丁鼎身上的幾個重要穴道,紮針下去,然後將自己的內力緩緩地送入劉大夫的體內。
劉大夫已經動過手術了,但是因為體內淤積的血塊還沒有完全打通,所以現在的情況比較糟糕。丁鼎覺得通過內力,先把劉大夫的身體完全打通。這樣劉大夫恢複也就更快更有希望。
丁鼎取出銀針,為劉大夫療傷。劉大夫將自己當成他的老師,而且這些日子以來,對丁鼎也是無微不至地照顧。丁鼎覺得自己有責任幫助劉大夫,更何況劉大夫或許能為自己解開多年來一直困擾自己的難題,所以不管從什麼角度出發,都應該幫助劉大夫。
丁鼎抽出銀針,紮入周身幾個要穴之後,開始將內力輸送往劉大夫的體內。其實,大病初愈,丁鼎並不一定適合救治劉大夫,但是劉大夫生死垂危,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