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安娜像護犢的母親一般護在了丁鼎的麵前:“不要亂來。”
“莎大人,這家夥身上有利器。”一位士兵施了一禮然後地對莎安娜道。這裏可是瑪卡的府邸,這裏的規矩是瑪卡定的,就算是莎安娜帶來的人也一樣要遵守規矩。
丁鼎掏出懷中的銀針說:“大家不要緊張,不是什麼武器,隻是治病的工具而已。”
“是華夏中醫擅長用的銀針,大家不用緊張。”莎安娜替丁鼎聲明了一番。
“不行啊,莎大人。要是讓瑪卡知道了,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啊。”那個為首的士兵為難地道。
“侍衛長大人危在旦夕,如果這位丁先生沒有了銀針,怎麼救侍衛長?難道這個責任你們就擔當得起嗎?”莎安娜虎著臉質問道。
那幾位士兵麵麵相覷,這位侍衛長乃是瑪卡非常器重的人,如果要是出了什麼事,自己的責任更大。
正猶豫間,莎安娜對幾個士兵吼道:“有什麼事我擔著,還不讓開。”
這個士兵頭猶豫了一下,然後擺了擺手:“放行吧。”
“走吧。”
丁鼎點了點頭,跟在了莎安娜的後麵。他悄悄地觀察著這裏的環境和守衛。這裏十步一崗,百步一哨。防衛相當嚴密,要在這裏下手,然後全身而退,可不太容易,還是見機行事吧。
瑪卡生性多疑,但是對這位侍衛長卻絕對的信任,因為侍衛長好幾次救過瑪卡的命。
侍衛長被安置在了一間偏房裏,這個偏房裏已經有不少人。三四個醫生圍在那裏診治,可是從他們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們遇到了一個棘手的難題。
偏房很長,分為兩進,侍衛長躺在偏房的一頭,由醫生照料著,而瑪卡則坐在偏房的另一頭,皺著眉頭。
“瑪卡大人,我回來了。”莎安娜帶著丁鼎走進了房間,然後向瑪卡施禮道。
“莎安娜,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發生了什麼事?”
“我懷疑有人要對我們下手。哈斯卡早上被人幹掉了,現在侍衛長又中毒了,所以我怕你也出事,第一時間把你召回。”瑪卡看到莎安娜平安回來,長長地出了口氣。
哈斯卡跟莎安娜的關係本來就不好,她才懶得管,隻是侍衛長大人跟自己關係不錯,所以她才這麼急吼吼地趕回來。
“你是什麼人?”瑪卡看到了丁鼎陌生的臉警惕地問道。
莎安娜看到了瑪卡心中的怒意,忙解釋道:“這是我的朋友,聽說他的醫術很不錯,所以前來看看能否幫上什麼忙?”
“你什麼時候有華夏的朋友?”瑪卡雙眼瞪著丁鼎,那眼神裏竟然含著殺氣。
莎安娜太了解瑪卡的心思,瑪卡對自己有所企圖,對於和自己關係特別好的陌生男子,總是保留著一番敵意。
她向瑪卡撒個了謊:“我的親兵裏有一名士兵得了急病,看了什麼人都沒有效果。剛好,她有個朋友推薦了這位小兄弟,想不到真的讓她給治好了。所以我想他也許能配得上用場。”
丁鼎朝莎安娜露了個不經意的微笑,這小妮子開始喜歡上自己了,都會為自己打謊言掩護了。
瑪卡相信了莎安娜的話:“好吧,就讓他瞧瞧吧。”
這話一出,原先的那幾位醫生不樂意了:“瑪卡大人,就連我們都不能醫好的病,他一個乳臭未幹的年輕人,能醫治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