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總統在一起,丁鼎最清楚總統的病情,雖然總統的病情凶險,但是自己給他度了兩次真氣,還沒有到需要截肢的地步。
丁鼎起身推開了手術室的門。
“你進來幹什麼?”衛士長有點不高興地看著丁鼎。
“我是來保住總統先生的大腿的,免得被那些庸醫給耽誤了。”丁鼎有點不爽地道。
“庸醫,你說誰是庸醫?”高個子醫生跳了起來,他可是聖地亞醫院出名的外科醫生,他的那把手術刀不知道醫治過多少人,竟然有人說他是庸醫,他能不暴跳如雷嗎?
衛士長怕惹怒了高個子醫生,醫生不願救治總統,於是對丁鼎喝道:“不要仗著總統對你不錯,你就來搗亂,要是不趕緊離開手術室,我就不客氣了。”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難道你就不想保住總統先生的大腿了。”丁鼎對衛士長也是超級無奈,這人是忠心,但為什麼就是這麼不開竅呢?
衛士長有點猶豫了,他當然想要保住總統的大腿,但是科納醫生說了,要想保住性命就要截肢,科納先生不僅是聖地亞的名醫,更在拉維的醫學界有相當的名氣,他不想也不願意質疑他的權威。
丁鼎見衛士長猶豫,就解釋道:“這麼跟你解釋吧,打個比方,汽車裏的發動機壞了,有些師傅可能就會替換掉整個發動機,換上新的。換上新的發動機,當然汽車就立馬好起來了,人們都會說這個師傅技術不錯,但其實他隻不過是個不太高明的師傅。因為如果真正技術好的師傅,會幫你拆下發動機,然後找出其中的毛病,不要換,隻要維修一下其中的零件就行了。這樣你隻要花一點點錢,就可以了。你現在還會說先前的那個師傅技術好嗎?”
這個淺顯的道理通俗易懂,衛士長一下就聽明白了。他連連點頭,態度也緩和了不少:“先生如果能夠不用截肢,挽救總統先生的性命,我就是做牛做馬也絕無怨言。”
“好了,也沒那麼嚴重了。對於總統的為人我很敬佩,我定當竭力相助。”丁鼎看著臉色蒼白的總統道。
丁鼎走到了總統的身邊,那個叫科納的醫生大聲地阻止道:“你想要幹什麼?”
相對於總統的性命,也許他更在意自己的名聲。他已經說過必須要截肢,才能挽救總統的性命,要是丁鼎沒有截肢就能治好的話,那他就會名聲掃地。哦,不,還不止於此,無端把總統截肢,如果上綱上線的話,甚至還會被抓進監牢。不,我必須得阻止他。短短的時間之內,科納醫生的腦海裏浮現出了很多個念頭。所以他一定要阻止丁鼎。
“衛士長先生,他這是故意在浪費時間,如果再不救治總統就會危在旦夕了。”科納醫生聲情並茂地道。
衛士長顯得有點猶豫,這件事太大了,要是總統先生清醒還好,可是此刻總統先生處於昏迷,自己也很難決定啊。
“衛士長先生,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對方是叛軍的奸細,故意在拖延時間,致總統於非命嗎?”科納醫生很擅長察言觀色,更擅長添油加醋。這一句話,深深地紮進了衛士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