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鼎不屑地看了看那個女人,這樣的女人活該。
丁鼎也隻是小以懲戒罷了。這個女人有沒有感染HIV病毒,他不知道,先前的那番話語,都是唬她的。
至於紀儂為什麼會有那些症狀,隻不過是丁鼎耍耍手段而已,他用銀針封住了上呼吸道的穴位,當然紀儂會有那樣的症狀。
如果是別人,一定會有破綻的,但是丁鼎下手太快了,隻是一抬手的瞬間,快得人家無法看清楚。
丁鼎回去之後,一直在等著紀儂找上門來,丁鼎為了讓紀儂方便找上門來,還故意製造了幾條線索。隻是,好幾天過去了,化驗單也早該出來了。紀儂卻始終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
這樣的平靜似乎太過異常了,以紀儂那樣的性格,領到化驗單一定會炸毛的,一定會找自己算賬的,莫非他真的感染了HIV病毒?如果不是,那一定是有什麼樣的陰謀。
丁鼎太了解他們這種人的性格了--睚眥必報。他們怎麼可能主動慫了。
這天晚上,九點多,丁鼎突然接到了詹妮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焦急:“丁哥出事了,我們的海天盛筵樓被大批的武警包圍起來了。”
“武警包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丁鼎一邊問著,一邊開車去車庫取車,這件事聽起來有點棘手,如果是普通的小流氓,詹妮早就處理好了,更不用驚動丁鼎。
丁鼎到達海天盛筵樓的時候,門口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在門口,有一大幫武警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一輛軍用醫務車也剛好急駛而來。
“讓開,讓開。”從車上下來一輛空的擔架車,幾名人員推著擔架車飛快地跑進了海天盛筵樓。
這些人動作嫻熟,快得難以想象。這場麵比火線上搶救傷員還緊張。
丁鼎也想要跟進去,卻被那一群武警攔著:“將軍現在危在旦夕,所有閑雜人等不許進出。”
丁鼎剛想要硬闖,幾輛警車呼嘯而來。早已經有人報警了。
警車停了下來,楚勝男帶著數十名警員下了車。
“少校先生,我是京州城西分局的局長楚勝男,這件事既然發生在我們轄區,就由我們來負責管轄。”楚勝男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道。
少校生硬地道:“不行,事關將軍的安危,這件事隻能由我們來負責。”
眼見局麵有點僵,丁鼎不想由此雙方矛盾升級。
於是暗中運轉精神力,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量加在了少校的身上。
少校的眼睛突然眨了眨,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上了腦海。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漸漸消沉,他使勁地甩了甩頭。
作為一名優秀的軍人,他的意誌非常堅定,經過一番掙紮,加在其頭上的精神力量瞬間弱了一些。
這是丁鼎始料未及的,用精神力量控製對方,要看對方的意誌,意誌越薄弱的人越容易控製。對方越強受到的反噬也就越強。
一股強大的反噬力量反撲而來。丁鼎的腦袋也是一陣生疼。
精神力量的反噬是很危險的事情,既然已經進行到一般,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丁鼎用盡全力施展精神力量。
在兩人的拉鋸戰中,終於少校的意識被完全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