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屁快放。”電話那頭齊彪不耐煩地罵道。
那個副總憑空吃了個屁,心裏不爽地道:“丁鼎和楚勝男離開公司後,又在我們的幾個倉庫轉了轉,都沒有發現什麼。”
“切,他能發現個球啊。”齊彪得意地罵了句,然後掛斷電話。
麵對著一絲不掛的人事部經理,盡管心潮澎湃,但是齊彪的那個玩意兒已經不爭氣了,他狠狠地在人事部經理的身上捏了一把,然後提起褲子就走。
齊彪這個變態的家夥,也不管人事部經理有沒有穿上衣服,直接開門走人,嚇得人事部經理飛奔起來關門。
但是那個火辣的瞬間還是被門外一雙眼睛看到了。
那是個戴眼鏡的年輕男孩,平日裏沉默寡言的,看似特別老實。但是隻有非常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這個男孩並不像外表那樣老實。孤僻和偏執讓他成為了一個危險的男孩子。
他一直暗戀著那個人事部經理,在他的眼裏她就是自己的女神。他不能夠容忍這樣的女神被那個畜生淩辱。
而他不知道的是這個他眼中的女神卻是主動投懷送抱的。不過,就算他知道,也許他也不會這麼認為。
此刻,他的眼神是火辣的,那是欲望和仇恨結合在一起的怒火。
他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夜幕降臨的那一刻。
終於夜幕降臨了,所有的人都下班了。人事部經理卻還守在辦公室,不是因為加班,而是因為齊彪的一個電話。
這大白天的,齊彪沒有痛快夠,所以想要晚上再來一發。
人事部經理還沒走,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自然也不會走。他坐在自己的那個方格子裏,他挪過電腦,方向剛好對準了人事部經理辦公室的門。他把自己的頭埋在電腦前,如果不注意,還真看不到有人。
人事部經理等了很久,可是卻沒有等到齊彪的身影。齊彪的女人用一個手是數不過來的。他原本是打算晚上吃掉人事部經理的,可是下午臨時又遇上了一個更讓他癲狂的女人,所以他臨時改了主意。
在齊彪的眼裏,女人就是一件衣服。不,準確地說,應該是一張紙。所以盡管人事部經理非常嫵媚動人,但是在齊彪的眼裏就是一張好不值錢,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廁紙,用完了他隨時可以丟進廁所裏,所以他臨時改變主意,連通知都不想通知人事部經理。
十一點多了,人事部經理打了個嗬欠。他知道齊彪一定是放他鴿子了,因為齊彪連電話都不接。
其實這次倒是人事部經理誤會齊彪了,因為齊彪不是不接,而是沒空接。今天的經曆告訴他,做事情的時候一定不能接,否則又會一瀉千裏。
人事部經理歎了口氣,收拾好包包,站起身來,剛想要離開,這時候們開了。
人事部經理臉上一喜,可是當她看清對方不是齊彪的時候,有點不悅地道:“這麼晚了,你來幹嗎?”
那個戴眼鏡的男孩眼裏綻放著激動卻又邪惡的光芒:“我想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