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鼎截住了小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要躲著我?”
小雪咬著嘴唇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麵對你?”
丁鼎不解地看著小雪:“什麼意思?”
“我哥哥山雞是死於蘭馨兒之手,蘭馨兒又是你的最愛,你叫我怎麼麵對你?”小雪淚流滿麵地道。
“等等,這裏麵有些誤會?對於你哥哥的死我很抱歉,但是這跟蘭馨兒一點關係都沒有。”丁鼎盡力地解釋道。
“一點關係都沒有嗎?要不是薛姨,我哥哥會死嗎?”小雪留著淚,情緒有點激動。
“你,你都知道了。”丁鼎詫異地看著小雪。
“當然,你忘了,我是個計算機高手,沒有我解不開的謎底。”小雪抹了一把淚水道。
丁鼎歎了口氣:“沒錯,薛姨是傷了你哥哥,但是那並不是導致你哥哥的死因。”
“要是我哥沒受傷?那些討債的人怎麼會活活把我哥打死?”小雪激動地道。
丁鼎無語了,雖然山雞的死不能全怪薛姨,但是說到底還是薛姨為了保守蘭馨兒的秘密傷了山雞,如果山雞沒有受傷,也許那天晚上就能躲過。
“丁哥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自從我知道我哥的死因之後,我就沒有辦法麵對你。所以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小雪的聲音有點顫抖。
丁鼎站著沒動,他在思考著,如何來解決這件事。
小雪的情緒有點失控,淚眼婆娑地喊道:“走,快走啊。”
見小雪哭得如此難受,丁鼎的心裏一陣陣地痛:“好,我走,我走。”
小雪的情緒這麼奔潰,自己在這裏於是無補,先行避讓一下,改天等她心情好了,再慢慢解釋吧。隻是丁鼎沒走一步,心裏就如被針紮了一下般難受。
自己渾身本事,唯獨這件事上,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開這個解,人死不能複生,怎樣才能疏散他心頭的痛。
看到丁鼎離去的背影,小雪哭得跟淚人似的。這樣也好,長痛不如短痛。隻是這種痛實在太疼,如同千萬把刀刺在她的心頭。
此刻和小雪一樣痛的就是那三名冒充小雪同學的男孩,他們的手臂被丁鼎弄斷了。纏著砂帶,來到了紀昊的麵前哭訴。
紀昊端起手中的茶,輕輕地吹開了上麵的茶葉沫子,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你們受的傷比我想象得還要輕些,看來丁鼎還算是心慈手軟的人。”
三人麵麵相覷,雖然他們習慣了紀昊的冷漠,但是還是沒有想到紀昊會這麼說。
“怎麼不服嗎?換做是我,心愛的女人差點被人綁架了。我可不僅僅是斷了他們的手臂這麼簡單。”紀昊喝了口茶,他表麵溫文爾雅,可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其實心狠手辣。
“紀少爺,你既然早就知道我們辦不成事,為何還要派我們前去?”其中一人憋了很久,終於鼓足勇氣問道。
紀昊放下茶杯:“這個問題問的好,我本來就不指望你們能辦成事。我隻是想要來個調虎離山而已。”